戰延,“”
戰北霆怎麼會知道黎夏說過這種話
胡義先
竟敢什麼話都往外說
戰延決定明天就派他去西南,去村裏做扶貧文件的宣傳
讓他說個夠
心裏剛冒出一團嶄新的火氣,只聽戰北霆又輕飄飄地說出一句,“何況,我創辦碩華集團那麼辛苦,百分之九十九還不是因爲您”
當初別說依靠家裏獲得什麼幫助了,戰延爲了逼他放棄從商的念頭,還反過來利用自己的人脈對他進行打壓。
這口氣,戰北霆一直憋在心裏,雖說這幾年已經有些釋然了,可他現在又來干涉自己的婚姻,這就沒法忍了。
戰延的注意力,始終放在拆散戰北霆跟黎夏這件事上,聽到那句話,一時沒反應過來,吹鬍子瞪眼地問了句,“你說什麼”
戰北霆說出來,又覺得那些事過去那麼久,已經變得無關緊要了。
他又撥弄了兩下文竹,淡聲說道,“我說,沒想到您也會用這種挑撥離間的手段。”
別看戰北霆說話語氣很輕,可這句話給戰延安了一個那麼大的罪名,直接就把他激怒了。
拎起桌上的硯臺,揚手照着戰北霆身上砸了過去。
沒控制好方向和角度,即便戰北霆迅速側身躲了一下,硯臺還是堪堪從他額角飛過,劃破了一道傷口,然後伴隨着一聲悶響,重重地砸到了地毯上。
正好顏瑜和戰安安散心回來,從門前經過。
聽見書房裏傳出這麼大的動靜,顏瑜心裏咯噔一聲,正想推門進來,看看是怎麼回事,還沒等她擰開門鎖,就聽見裏面傳來一聲暴喝,“混小子你爲了那個女人,就這麼跟我說話”
聽到這句話,顏瑜馬上停下手裏的動作。
上前一步,將耳朵貼到了門上。
聽見父親怒吼聲的戰安安,一猜就知道,肯定是跟黎夏有關,連忙湊到老媽身後,跟着一起偷聽。
書房裏。
戰延吼完,就捂着心口重重地坐進椅子裏。
見狀,戰北霆也意識到父親畢竟是年紀大了,沒再繼續刺激他,只是語氣淡淡地跟他講起了黎恆遠死後,黎夏過得是一種什麼樣的日子。
聽說她年紀那麼小的時候,就被叔叔嬸嬸一家欺負,不得不去同學家寄人籬下,後來又獨自帶着孩子去錦城生活。
戰北霆說這些的時候,還時不時拿養尊處優的戰安安跟黎夏做對比,這讓戰延聽了,不心軟是不可能的。
但是,戰延冷靜下來,心軟了,也不代表他能鬆口允許他們在一起。
“你只想着黎夏可憐,戰北霆,你有沒有想過你媽媽
將近半個月了,她喫不香睡不着,一想到自己活下來是害別人丟了命換來的,她就難受。
你說你還要跟黎夏在一起,是打算讓你媽媽後半輩子都活在自責裏嗎”
“不,我就是想跟她在一起,”戰北霆覺得光這麼說,太沒有說服力,又幹脆拋出一記重磅炸彈,“她已經有了我的孩子”
“孩子”
“對,這件事戰安安也知道,您不信,可以問她。”戰北霆擦了擦額角,看到手上的血,微微皺了修眉,卻是繼續說道,“總之,這個人,我娶定了”
書房外。
聽到戰北霆最後一句話,感覺他快要出來了。
顏瑜連忙抓着戰安安,閃身躲進了隔壁房間。
聽見戰北霆走出書房,等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顏瑜才拉着戰安安,激動地問道,“你哥說的是真的嗎那個女孩,真的懷了他的孩子”
何止懷了已經生出來一個,都快五歲了呢
戰安安在心裏默默說了這麼一句,可又摸不準哥哥的態度,就沒有提起小寶的事,只是用力點點頭,還估算了一下時間,告訴老媽,“現在應該有兩個月了。”
顏瑜聽完,反倒沒有太大反應。
沉默了一會兒,纔對戰安安說道,“你不是有她的聯繫方式嗎過兩天幫我約她出來見個面吧。”
看老媽的表情,也猜不透她是什麼態度。
戰安安正琢磨着要不要跟哥哥說一聲的時候,就聽見老媽很瞭解她的補充一句,“這件事先別跟你哥說。”
“哎好”
已經悄悄拿出手機的戰安安,又默默把手機放了回去。
星河盛府。
黎夏拒絕跟戰延見面以後,心裏一直忐忑不安的。
總覺得自己是挑戰了大人物的權威,不久後,肯定有大事要發生。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爲了打贏這場實力懸殊的戰鬥,黎夏決定提前準備。
她打算藉着幫忙準備晚飯的機會,跟阮姨打聽打聽戰延的脾氣喜好。
誰知,還沒來得及開口,戰北霆就回來了。
看到男人額頭上的傷口黎夏第一反應就是完了大事已經發生了
阮姨也看到了戰北霆頭上的傷,當即駭然地問道,“少爺啊,這這是怎麼弄得呀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呀要不然,把老宅的家庭醫生叫過來”
不是她大驚小怪,實在是戰北霆在她眼皮底下的時候,從沒有受過一丁點傷,她想不到,有誰居然敢對少爺動手。
阮姨想不到,黎夏卻是一猜一個準。
拿着醫藥箱走過來,示意他坐到沙發上,一邊蹲在茶几旁邊給他找藥,一邊低聲跟他說,“對不起啊。”
戰北霆支開阮姨,揉了揉黎夏的頭髮,故作不解地問道,“爲什麼跟我說對不起”
黎夏被他問懵了,擡起頭反問他,“你這傷不是你父親弄出來的”加我 ”hhxs665” 微x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