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遊戲我稱帝 >079 買醉的老“逃兵”
    在烏克斯豪爾的酒館裏,朱三沅如願找到了僱傭兵。

    那是一個在酒館裏等“活兒”的傭兵隊長,是一個“僱傭弩手”,穿一身硬皮甲,頭戴組合盔,腳踏綁腿,用的武器樸實無華:長矛、短劍、闊盾,尤其是他們的弩,擁有“49刺”的傷害,比朱三沅的“輕弩”44刺要好。

    當然,現在是“彎曲的輕弩”,只有41刺了。

    作爲中立的傭兵,他們開價也不含糊,“你需要僱傭軍嗎,先生我和4個同伴在找一個僱主。付我們615第納爾,我們就加入你。”

    5個人就要615啊你們怎麼不去劫道

    一般來說,僱傭軍比同級別同等裝備和戰鬥力水平正規軍的工資要高,僱傭時的工資高、以後的薪水也高。

    所以,僱主們通常讓他們去做非常危險的任務,一旦他們死了,就不用給錢啦

    而且,僱傭軍只對僱主負責,沒有“國家”和“民族”的概念,不會因僱主攻擊“母國”而士氣低下。

    把5個僱傭弩手編入部隊,口袋裏還剩下5836第納爾。這615第納爾只相當於“產權轉讓費”,或者是“過戶費”,以後每週還要發放工資。

    舉個例子,這615相當於買了一所房子,以後每月還要交物業費。

    維基亞新兵等各種“新兵”、“族人”,產權轉讓費是10第納爾每人,工資是1第納爾每人每週;僱傭弩手的產權轉讓費是123第納爾每人,工資是26第納爾每人每週。

    烏克斯豪爾的麥芽酒果然名不虛傳,有股熱啤酒的苦澀,如果後期加入二氧化碳,應該就是名副其實的啤酒了。

    “肥龍,我忽然想到一個詞,37°的啤酒哈,來一泡吧。”

    “來就來,大塊兒喫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喝出灑脫,醉出自我。我說三沅,可真有你的。說你糊塗吧,你凡事還都好制定計劃雖然經常篡改既定方針政策,還美其名曰與時俱進;說沉着冷靜吧,你還親手弄死了魯德雅爾,嘿,老實人要是耍起混蛋來,可比我們這些粗人更混蛋。”

    在酒精的刺激下,兩位顧不上身邊妞妞的感受,嘴裏沒把門兒的了,滿身酒氣地開始吹牛掰。

    肥龍講起了他半夜與德瑞娜約會的故事,說他爲了給女孩子留個好印象,裝了半天正人君子,倒是那德瑞娜女士熱情奔放,激情四射。肥龍心說反正是夢遊、穿越,白日夢終於擺在眼前了,怎麼還慫了把心一橫,正要切入主題,沒想到被德瑞娜的一個情郎“捉姦”,二人於是動手。

    “後來才知道,那小子就是德瑞娜的堂兄弟,就是德魯波耶,羅德拉的侄子。他孃的,一家臭雜拌子”

    肥龍把毆打德魯波耶的情節說的很細緻,怎麼來、怎麼去,拳來腳往簡直就是一段兒武松打虎。邊說邊比劃,手舞足蹈,唾星四濺。

    那朱三沅也不甘示弱,把衣領往兩旁邊一拉,“說破天,不就是個鼻青臉腫嗎憑你多麼的耀武揚威,人家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滿血滿buff原地復活。看咱爺們兒,直接把那魯德雅爾給報銷了。這樣,噗前頭扎進去一眼兒,後頭露出來一尖兒。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二人一唱一和,一捧一逗,吹的不亦樂乎。

    鍵盤俠是“網絡勇”,醉漢多是“酒桌勇”。隨便一個路邊大排檔、燒烤攤兒,都是他們的舞臺。一手肉串,一手啤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嘿,老弟,你宰了一個狗孃養的貴族”

    肥龍酒醒一半,警惕地看着這位來“串桌”的人。

    根據他的經驗,在酒場上,陌生人來串桌,壞事居多。多半都是來故意找茬兒的,指不定自己剛纔那句話引起了旁人的不適。

    眼前這人約有四十歲往上的年紀,身材沒有發福的跡象,肌肉結實;身穿一件棉襯皮衣,足蹬遊牧靴,身後背一張弩,腰胯一把鶴嘴鋤。

    乍一看,跟剛纔新僱傭的那幾個“僱傭弩手”相仿。但年齡嚴重不符,因爲剛纔那幾個僱傭兵,也就是二十郎當歲,而他,絕對是大叔級別的。

    “怎麼了,老哥,有事嗎”

    大叔高舉手中的酒杯,“哈哈,爲了這場該死戰爭,爲了那些出身高貴的領主和夫人們、爲他們的衰敗和墮落乾杯”

    肥龍跟他碰杯,卻沒有着急喝,“這話是怎麼說的”

    “嗝這是個很長的故事,如果你願意請我再喝一杯的話,我願意談談它。”

    “當然。”朱三沅招手,叫來那五個僱傭弩手,說請他們共飲,然後喊酒館老闆,又添來6大杯麥芽酒。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萬一這位醉漢大叔想不利於他們的話,朱三沅和肥龍在人數上有絕對的優勢,況且外面還有十幾個弟兄。

    “我是一名軍士,是維魯加城鎮的守軍。我爲那座城站了足足二十年的崗,打過很多艱難的硬仗。直到他們指定了一個託着鼻涕、嘴上沒毛的少爺羔子,來做守軍指揮官。哼,剛離開他母親的搖籃沒幾天,就來做守軍指揮官”

    肥龍忍不住插嘴道:“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甭問,這小子肯定是外行領導內行,不懂還瞎bb,指手畫腳就跟我們那位秦總似的”

    朱三沅拉他一下,“聽他說”

    “對,大個子,你說的很對那一天,我在瞭望塔上站崗,那小子來臨檢。他發現我的弩絃斷了。要知道,那是我剛在軍需處領來的,是上頭配發的,不是我的責任。但是,那個小子說斷了弦的弩,是我的失職,還說要用馬鞭打我,要殺雞儆猴,以正軍威我的心都碎了,於是我就一走了之,在這裏喝個爛醉,讓明天見鬼去吧”

    “一頓鞭子,抽跑了一個二十年的老兵,哎”肥龍替他惋惜,同時又很欣賞他,“老哥,我就喜歡你這種豪爽的性格,敢愛敢恨,就是嘛,有嘛大不了的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老子爬鐵路咱倆對脾氣,大叔,怎麼稱呼”

    “我叫班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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