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遊戲我稱帝 >120 最後的籌碼
    瑪蒂爾德與朱三沅齊頭並進,跨過傑耶克村,南下,兵臨艾爾布克堡。由瑪蒂爾德的部隊發動圍城。營地外面高高飄揚着瑪蒂爾德的旗幟:藍底兒黑鳥。

    這是二人的默契,因爲如果是朱三沅主導圍城,城破之後,歸屬權爲斯瓦迪亞王國。

    艾爾布克堡依山而建,以商道附近的一處山崗爲依託,立木建堡。

    城堡的城牆、城門、以及城堡內建築,均以木材爲主,是一處木質軍事要塞。雖是木質,卻也堅固實用:

    以山石做地基;圍牆以木爲柵,選用參天大樹之筆直樹幹爲原料,緊密並排聳立,兩排之間以土夯實,這種建築技術被稱爲“版築”;四角有吊樓;中央高地與城牆持平,即使敵人衝上城牆,也會遭受來自中央高地和主城堡、吊樓的遠程射擊。

    山崗一面緩坡,側對城門,其餘三面均爲陡峭的天然山石,無法登攀。

    山崗下面的大道,是進出窩車則的主要商道。也是進出窩車則半島的重要補給線。城牆的長弓手,其射程可以覆蓋山下的這條商道。

    所以說,這座木質的艾爾布克堡,進可攻、退可守,是一座易守難攻的軍事要塞。

    “雲梯是很難發揮作用的,”瑪蒂爾德指着沙盤,對朱三沅說道:“推上這座緩坡,就是一項艱難的挑戰。而我們目前又沒有能製造投石車的工匠。顯然,能否攻下艾爾布克堡,就全靠你了,無論如何,你也要使出渾身解數,把守軍騙出來,在山下進行決戰。”

    此時此刻,肥龍早就領着一哨人馬,來到要塞之下挑敵罵陣。朱三沅和妞妞沒有跟着,因爲他的話實在是太牙磣,一嘴爐灰渣滓。

    一開始,肥龍啓用了經典“國罵”,總在“花發轍”媽、“江陽轍”娘、“一七轍”上找字眼兒,總離不開人體某些器官及肉體戀愛之類的情節描寫。

    下流低俗、不堪入耳,卻通俗易懂,可以跨越任何種族、國別的界線,是世界通用語言。

    加拉德雅爾緊閉城門,堅守不出。

    “喲呵,裝聾作啞,縮進烏龜殼,寧當縮頭烏龜,也不出來陪你龍爺耍耍”肥龍罵得口渴,吊樓上又有箭矢落下。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當官兒的縮頭烏龜,當兵的也是歪把子,有能耐射準點兒來,往我臉上射,看看你,都他孃的歪翻山了,甭結紮都是個斷子絕孫的料。”

    兵士勸他往後退一些,以免流矢傷人。

    肥龍就坡下驢,中場休息。回營找朱三沅要酒喝。

    “三沅,咱關起門來說自家話。你平時不是素以雞賊而著稱的嗎怎麼今天腦子抽筋,爲他人做嫁衣裳你看上那小娘們兒了別怪龍哥沒提醒你呀,小白臉兒、沒好心眼兒”

    朱三沅給他滿斟一杯葡萄酒,笑道:“你不妨換個角度來看,分明是她幫咱們搶劫一座城堡。一個村子裏能有什麼你忘了咱在魯德堡的繳獲了把加拉德雅爾罵出來,由她來打;罵不出來,十天後咱就走人。不喫虧吧”

    肥龍撇撇嘴,“我看懸了,估計咱真得在這荒山野嶺裏住上十天了。跟你說吧,我就沒見過這麼慫的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了,都罵出花兒來了,嘿你猜怎麼着那孫子連個屁都不放,連個影子都不現。我沒轍了。”

    “兩軍交鋒,先是雙方主帥拼智謀策略,繼而是主將拼毅力耐性,最後纔是士兵拼命。你先睡一覺休息一下,今晚讓你罵個通宵。”

    “我覺得,我罵得再難聽,也不如你露一面的效果好。你這張臉對加拉德雅爾來說,就是天然的嘲諷臉,有暴擊加成。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嘛。”

    二人商定,晚上仍由肥龍負責罵陣,次日天亮之後,再把朱三沅亮出來誘敵。

    入夜後,萬籟寂靜,只有肥龍那響徹夜空的屏蔽詞。漆黑的山谷中,迴盪着肥龍的污言穢語,餘音繞樑、三日不絕。守軍辨不清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能胡來朝山下放兩箭,解解恨。

    加拉德雅爾氣急敗壞,幾次想出戰,都被母親勸下,“堅固的城堡如同士兵的鎧甲,你爲何要放棄鎧甲,而與敵人裸鬥呢”

    “他他太三俗了,我要反三俗”

    加拉德雅爾的母親埃麗芙女士,雖然已是年近半百的女人,成長在深閨大院,不知兵事,但她也跟隨夫君魯德雅爾征戰數十年,對打仗也有自己的見解。

    她認爲,牢固的城池就是天然的屏障,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出城迎敵的。特別是缺少騎兵掩護的諾德人,更應該依賴城牆的保護。

    他的丈夫魯德雅爾性格暴躁,嗜血好殺,經常帶兵野戰,結果就命喪沙場。這更加堅定了她堅守不出的意志。苦勸兒子不要重蹈覆轍。

    早在魯德雅爾被殺,加拉德雅爾攻擊維基亞復仇的時候,就曾寫下求援信,懇請國王出兵東線。

    那時候,諾德的拉格納國王正陷入西線的苦戰中,而西線戰事每況愈下,被迫由攻轉守。拉格納國王寄希望於盟友維基亞人,希望他們能在東線牽制一下斯瓦迪亞人。此時收到了東線開戰的消息,而且還請求他派兵支援。

    拉格納國王當然沒有同意。

    後來,魯德堡失陷,而斯瓦迪亞人又攻佔了傑爾博格堡,從兩個方向威脅首都薩哥斯。

    好在斯瓦迪亞的元帥哈倫哥斯伯爵,熱衷於洗劫村落,並沒有乘勝追擊,圍攻重鎮提哈或首都薩哥斯,給了拉格納國王一絲喘息之機。

    拉格納國王已經派出特使,向哈勞斯國王陳說利害,並請求和談。爲了增加談判桌上的籌碼,拉格納國王派人從薩哥斯乘船,橫跨弗加德灣,命令國內最後的一支後備軍窩車則的領主,伊阿亞雅爾務必守住艾爾布克堡,要不惜一切代價,不能再丟失一寸領土

    伊阿亞雅爾接到命令後,連夜點齊兵馬,出窩車則半島,南下救援艾爾布克堡。

    天亮之後,正當朱三沅換洗打扮,準備到要塞城堡之下挑敵罵陣之時,德賽維給他發出了戰鬥警報:一支由伊阿亞雅爾爲首的部隊正向這邊靠近,部隊規模80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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