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遊戲我稱帝 >180 騎槍互懟
    朱三沅從來沒有穿戴過如此笨重的鎧甲,特別是這個覆面盔,讓他有一種難以名狀的侷促感和緊迫感,簡直連呼吸都費勁。

    他這才明白,爲什麼肥龍也討厭戴他那個“厚覆面盔”了。

    場上,已經有兩個貴族在進行騎戰競技了。跟他的裝扮一樣,人馬皆披重甲,彷彿兩座移動的鐵塔。

    隨着觀衆席上爆發出的歡呼,兩位騎士縱馬衝鋒,快到場中央時,把騎槍放平,尖端衝着對方。

    就這樣,沒有任何規避動作,也看不出有什麼技巧可言,完全就是像開碰碰車一樣,互懟,“來呀,互相傷害呀”就這樣。

    如果硬要說這其中有什麼“競技”的元素的話,也許就是雙方膽量的博弈。大重量的高速行駛,迎面一個騎槍衝着胸口、腦袋刺來,你敢不敢迎上去

    或者,是考驗抗擊打能力。互懟的脆響之後,看誰能保持清醒,並且仍停留在馬背上而非墜於馬下。

    “靠,腦殘”朱三沅非常鄙視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正面硬剛。“這麼大的場地,就爲了迎頭相撞貴族競技,怎麼跟羚羊打架似的”

    伴隨一聲令人興奮的脆響,路人騎士甲用騎槍準確地刺中路人騎士乙的胸膛,並把他直接懟下戰馬。原因是路人騎士乙的戰馬提速慢了一些,在接敵前沒有把速度提高到足以讓主人把騎槍放平。

    看來,在這種騎戰競技中,戰馬的作用遠大於騎士。

    “下一場對戰雙方,是來自葉瑞閣的伯蘭茲男爵,以及來自日瓦丁的朱三沅伯爵”主持人拿着木質的擴音器,大聲解說着。

    等候室的柵欄門開啓,伯蘭茲男爵迫不及待地衝到場上。他的頭盔上面插着黃色的盔纓,戰馬的馬鎧也鑲有黃色的流蘇穗。還有那擦得雪亮的鎧甲,在陽光的照射下,閃出耀眼的光芒。就連他的騎槍上,也螺旋着纏了一圈五彩的絲綢。

    真好看,水鳥外國雞。

    再看這一邊,柵欄門遲遲沒有打開,也不見朱三沅衝出來的身影。

    按照規則,只要兩邊柵欄門開啓,兩個騎士騎馬登場,比賽就算自動開始。如果其中一方還沒準備好,就會適當拖延一會兒。

    有時候,有的參賽選手故意使詐,等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打開柵欄門,搞個突然襲擊。

    伯蘭茲男爵心裏發笑,心說鄉巴佬就是鄉巴佬,這個朱三沅果然只會使用雕蟲小技,從來不敢正面交鋒。於是衝朱三沅的柵欄門做一個挑釁的手勢,之後便衝主席臺致意。引來現場一陣歡呼。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

    伯蘭茲男爵咬定了牙,心說這就是考驗耐性的時候,千萬不能轉身,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十分鐘以後,伯蘭茲男爵的右臂開始微微顫抖,實在挺不住這根騎槍了,內襯都被汗水浸透了,心裏罵着娘,把騎槍暫時放在馬鞍上的槍托上,“他不會嚇得不敢出來了吧”

    十五分鐘,二十分鐘

    就在第二十五分鐘的時候,伯蘭茲男爵都快坐不住了,在馬背上一個勁兒的搖晃。他的戰馬也快支持不住了,四條腿顫巍巍發抖。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啪嗒”一聲,對面的柵欄門開啓。朱三沅並不想搞偷襲,開門之後沒有第一時間衝出,而是示意工作人員擊鼓鳴號,喚起伯蘭茲男爵的注意。

    觀衆們也停止了謾罵和起鬨,都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唯恐錯過一場好戲。

    伯蘭茲男爵兩腿發麻,雙臂疲軟無力,口乾舌燥,兩眼昏花,瞪起眼睛,使勁看着前方,“沒有啊人呢”

    伯蘭茲男爵以爲自己眼花了,忙把騎槍從槍托上摘下,催動胯下馬,讓它繞場跑圈,以便他能觀察四周。

    這時候,對面的柵欄門裏忽然跑跳出一匹戰馬。這匹馬並沒有披掛任何馬鎧,只是佩戴了籠頭、馬鞍等必備的馬具。更奇怪的是,馬背上居然沒人

    等了二十多分鐘,悶熱疲憊到幾近虛脫的伯蘭茲男爵,忽然看到對面衝出來一匹無人駕駛的戰馬。這令他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人呢真嚇跑了”

    就在伯蘭茲男爵納悶的時候,這匹無人駕駛的戰馬忽然側對着他跑了過來,並在臨近三四米遠的時候,忽然從背上“長”出一根騎槍。

    連眨眼的工夫都不到,伯蘭茲男爵就聽“咔嚓”一聲脆響,緊跟着胸口一悶,後背連同後腦勺就遭受了一陣猛烈撞擊他被懟下戰馬,重摔在地。

    後面的事情,伯蘭茲男爵就不知道了,因爲他昏迷過去了。

    觀衆席上的平民觀衆和主席臺上的貴族觀衆們,全都看清楚了:朱三沅伯爵騎在馬背上,緩轡而行,繞場一週,向四周觀衆揮手致意。

    原來,朱三沅用了他的絕技之一:鐙裏藏身。

    之前的二十多分鐘,並非是有意拖延時間,而是在忙着拆解鎧甲。

    騎兵,最大的優勢就是靈活機動性。而這種機動優勢又體現在兩個方面:長途奔襲;高速移動挑選敵人的後背。

    如果非要固定在這個小競技場中,一對一的單挑,既體現不出騎兵的優勢,也難以考察騎士的武藝。而且觀賞性也大打折扣。不知道究竟是哪個腦殘最先發明的。

    朱三沅解下了所有的鎧甲,連戰馬的馬鎧也全都摘下,只保留了一根騎槍。

    出柵欄門之後,右腳摘鐙,藏身於馬肚子的左側,雙手抓扶着馬鞍,以馬的右側示人。憑藉輕便高速的優勢,快速搶佔有利位置,捕捉戰機,在即將進入騎槍攻擊範圍的時候,翻身坐好,同時丟出騎槍。

    騎槍憑藉着慣性撞擊對手,打擊對手的同時,朱三沅還不用承擔反作用力。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伯蘭茲男爵根本就看清朱三沅在哪兒,就被騎槍懟下戰馬。

    看臺上,肥龍得意地對妞妞講:“我說吧,豬頭三這個碼農呀,別看程序編得一鍋粥,寫個破詩也驢脣不對馬嘴但是,這小子是騎術界射箭最好的,射擊界摔跤最好的,騎馬射箭摔跤裏頭最會編程序的總之吧,他在騎、射和摟抱方面很在行。”

    昏迷的貴族們得到了最及時、最有效的救治。

    伯蘭茲男爵甦醒後,被告知了騎戰失利的消息。“不,他肯定用了某種魔法、妖術摔跤,我親手摔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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