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遊戲我稱帝 >200 “無限制”格鬥
    如同之前的所有的計劃一樣,總應了那句話計劃趕不上變化。朱三沅原本是要借這次宴會,搞好與各位領主、各大家族的關係,特別是之前一直惺惺相惜的克萊斯伯爵,以便在斯瓦迪亞立住腳跟。

    誰想到肥龍突然整了“莎曼琳公主”這麼一出。兩人一合計,既然自己弱小的時候尚且能與這些人匹敵,現在自己強大了,爲何還要畏手畏腳

    有時候,不逼自己一把,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強大。

    於是,朱三沅改變了宴會策略,有意與迪斯平男爵代表的哈倫哥斯家族翻臉對立,就挑“斯瓦迪亞第一家族”這個硬骨頭下嘴。

    在各大貴族的參與下,競技規則很快出臺:參與競技的選手,自由選擇武器和護甲,進行“無限制”格鬥拼殺,傷亡自負。

    迪斯平男爵惡狠狠瞪着朱三沅,“你若是現在就認輸,還來得及。”

    朱三沅微微點頭,“替我向你的寡婦夫人問好。”

    競技場上,觀衆們的情緒異常火爆,爭相目睹這次血腥的拼殺。

    迪斯平男爵出場了,人馬皆披重甲,非常標準的“斯瓦迪亞騎士”。覆面盔、全身板甲、夾板式護腿、臂鎧,厚厚的鐵板把他包裹的嚴嚴實實;胯下戰馬亦是面簾、雞頸、當胸、馬身甲、搭後、寄生儼然一座移動的鐵塔碉堡。

    右臂夾着一條長長的騎槍,槍頭的鐵錐爍爍放光;左臂挽着一面騎手盾,上面繪着屬於他的黑白兩色鋸齒徽記;腰間斜挎着手半劍。無論人馬,擦拭的是盔明甲亮,威風八面。

    再看出場的朱三沅伯爵,從頭到腳,一身輕便的布甲,胯下駿馬也是隻有馬鞍、轡頭等必需之物;攜帶的武器也極爲簡單:一把輕弩,一袋弩箭,一根套馬杆,一把輕劍。

    哈勞斯國王和各大貴族一樣,屏氣凝神,要看看朱三沅究竟有何能耐,能創造出如此輝煌的戰績。

    隨着一陣悠揚的號角聲,“無限制”格鬥開始

    迪斯平男爵催動戰馬,以雷霆萬鈞之勢,向朱三沅衝刺。鐵蹄踏在競技場的土地上,發出令人恐怖的聲音,好像整個日瓦丁都隨之顫動。

    朱三沅不慌不忙,調轉馬頭,往一側迂迴。

    “哈朱三沅逃跑啦”哈倫哥斯家族的人興奮地喊道。

    朱三沅雙手勒住絲繮,扭臉觀瞧,等迪斯平男爵即將臨近之時,忽然來個加速急轉急停。

    像鬥牛士一樣,完美地避開了迪斯平男爵的衝刺。迪斯平男爵趕緊勒絲繮,戰馬險些撞到牆上,驚出一身冷汗。

    朱三沅摘弩,略作瞄準,扣動扳機。

    “命中頭部

    給對方造成0點傷害,

    射擊難度:10”

    弩箭擊中迪斯平男爵的覆面盔,發出清脆的一聲“當”,然後彎曲墜落。

    迪斯平男爵調轉馬頭,二次衝鋒過來。

    朱三沅故技重施,玩起了鬥牛士的遊戲,只不過這一次,朱三沅沒有進行毫無意義的弩擊。他終於清楚地見識到了板甲防護的威力,如此近的距離,居然都無法射穿,看來,能對板甲產生威脅的,也只有“重弩”、“攻城弩”等重型弓弩了。

    然而這種重型弓弩是無法在馬背上完成裝填的。

    不過朱三沅一點兒也不慌張,因爲他早有預料。

    一衝、一躲,一追、一遛。這是朱三沅的早就下好的圈套,爲的就是最大限度地消耗對方的體力,不僅是人的體力,也是馬的體力。

    果然,在幾個回合之後,迪斯平男爵的衝刺明顯力不從心,威力大打折扣。

    戰馬的鐵蹄擡得越來越低,步幅也越來越窄,由“飛馳”變成了“踢踏”;馬頭也開始像散佈的公雞那樣,出現“前搶”的動作;不用離得太近,就可聽到戰馬粗重的鼻息。

    迪斯平男爵的槍頭不僅上下跳動,而且出現了顫巍巍的抖動。這說明,他腿部的肌肉已經支撐他的軀體,不能保持懸空蹲坐的姿勢,屁股與馬背貼合到了一起,並且手臂的力量也無法支撐笨重的騎槍。

    又過了幾個回合,迪斯平男爵已經無法實施騎槍衝刺了,只能丟掉騎槍,雙手喫力地捧起手半劍,想要與朱三沅纏鬥。

    迪斯平男爵推開覆面盔的面部護板,氣喘吁吁道地吼道:“只有懦夫,纔不敢面對,敵人的刀劍”

    “只有懦夫,才躲進鐵桶裏。”朱三沅架起輕弩,瞄準了暴露在外的、汗涔涔的那張臉,“走你”

    迪斯平男爵趕緊放下護板,“嗖啊”

    護板落下的很及時,正好砸中了弩箭的箭頭,弩矢被覆面盔的護板擠壓折斷,飛濺的箭頭劃傷了迪斯平男爵的臉,嚇得他魂不附體,險些跌落馬下。

    “也該做個了結了。”朱三沅收好弩,抄起了三米多長的套馬杆。

    很多人沒有見過這種東西,還以爲這是朱三沅簡陋的“騎槍”:一根三米多長的竹竿,細細的、軟軟的,微微彎曲着,上面還纏着繩索。

    有人忍不住偷偷發笑。

    朱三沅利用靈活的走位,悄悄繞到迪斯平男爵的背後,沒有任何華麗的動作,伸出杆子,用繩索套住迪斯平男爵的脖子,“你給我下來”

    朱三沅縱馬狂奔,迪斯平男爵應聲被拖拽下馬,然後像一堆沒用的廢鐵,被朱三沅託着繞場奔跑。

    全場驚呼,然後爆發了熱烈的掌聲。

    玩兒命地抽了幾下馬屁股之後,朱三沅忽然緊急勒停胯下駿馬。

    駿馬前蹄高高騰空,長打嘶鳴,急停下來。

    馬屁股後面的廢鐵由於慣性原因,正好停在了馬頭之前。

    朱三沅翻身下馬,抽出腰間輕劍,挑開覆面盔的護板,用劍尖兒抵住迪斯平男爵的咽喉,“戰場上,沒有貴族與平民之分,只有活人與死人之分。既然你喜歡虐殺毫無還手之力的俘虜,那我也賞你一個屈辱的死法,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像拖死狗一樣拖拽拉扯,然後像豬一樣被宰殺”

    朱三沅雙手抱劍,往上略微提起,然後把整個上半身都壓在劍首上,往下一刺,劍身深深扎進競技場的土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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