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遊戲我稱帝 >209 談判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朱三沅安慰自己道。

    沒有想到,肥龍快刀斬亂麻,直接劫持了德瑞娜女士,更是從她身上搜出了庫勞印信,兵不血刃就完成了政變,把庫勞據爲己有。

    “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歸根結底是我們的。哈哈,小娘們兒,庫勞在我們手裏,絕對比在你們手裏強。你愛信不信吧。”肥龍得意道。

    “你們會遭報應的”德瑞娜女士恨得咬牙切齒。

    而肥龍只用一個充滿戲謔的飛吻來回應她。

    德瑞娜女士被軟禁在領主大廳一側的小屋中,由肥龍挑選的四名親信晝夜看守。

    帶着庫勞印信,朱三沅和肥龍給庫勞原守軍開了大會,宣佈庫勞進入到“緊急狀態”,由朱三沅、肥龍、德瑞娜女士組成“緊急狀態委員會”,全盤接管庫勞內外事宜。

    誰都明白,這個委員會的實權就掌握在朱三沅和肥龍手中,庫勞表面上還是歸“維基亞叛軍”,實際已經淪爲了朱三沅集團的傀儡。

    但是這80個守軍毫無怨言地接受了現實。在他們看來,這屬於主人羅德拉的“家務事”,屬於“小兩口吵架”。給誰打工不是打工只要能按時開工資就行。

    在肥龍的指揮下,庫勞上上下下忙做一團,積極部署城防準備工作:挖塹壕、埋鹿砦、架樓鬥。

    圍着庫勞的外城牆,挖一條一米深、兩米寬的塹壕,在塹壕與城牆之間,還要埋入鹿砦。以此增加攻城部隊架設雲梯的難度。

    樓鬥,是城垛外牆臨時搭建的木質防禦工事。像所有的石質城牆一樣,外牆有凸起的城垛,城垛下方貼近走廊過道的地方,預留有四四方方的孔洞。

    這些像排水口的孔洞,就是樓斗的壁洞。備戰時,將一根根長條方木插入壁洞,探出外城牆,形成一條條的支架底座,上面鋪設木板,再豎起立柱、搭上房頂於是,城牆外側就多出了這麼一個懸空的木質掩體,這就是“樓鬥”。

    守軍躲在樓鬥裏,比單純依靠牆垛做掩體要安全的多。而且攻城部隊將更加難以架設雲梯。樓鬥,是一道簡單有效的防禦工事。

    成筒的箭矢、成箱的標槍投矛、成排的蒙皮盾被提前運送到城牆上面,城鎮廣場成了臨時的軍械轉運站和傷病員醫療站;馬廄也成了騎兵的屯紮地點,隨時準備出城拼殺。

    這一次,攻城部隊是一支僱傭軍。

    僱傭軍與領主部隊有一定的區別。他們更加兇狠,軍紀更加敗壞,同時,他們也更爲懶散,士氣也更容易受影響。

    如果在第一波次的進攻中,遭遇慘敗,那麼僱傭軍很可能會一鬨而散,甚至會發生內訌。

    所以,朱三沅下達指示:必須在首輪戰鬥中,給予對方最大的打擊,讓他們付出重大的傷亡。

    派出的探馬細作傳回了前方的消息:僱傭軍完成了集結,約有300人,正在向庫勞進發,僱傭軍頭領是個叫瑪蒂爾德的年輕女將。

    “瑪蒂爾德”朱三沅大喫一驚,“果然沒想到不過也好,如果真是她的話,事情倒簡單了。我可以跟她談談,說不定就”

    “你可拉倒吧你還不瞭解她那娘們兒屬倔驢的,牽着不走、打着倒退;屬烏龜王八甲魚鱉的,咬住了就不鬆口。”

    “那是你沒摸準她的脈門,沒有對症下藥。”朱三沅自信滿滿。

    “好,你厲害,你能get到她的g點。我不跟你擡槓。別怪我沒提醒你,做好戰鬥的準備。”

    朱三沅躊躇滿志,把印信交到肥龍手中,將城防工作全權交付給肥龍。自己只帶了兩名親信隨從,奔赴瑪蒂爾德部隊中,尋求化干戈爲玉帛的可能。

    僱傭軍的費用高昂,特別是瑪蒂爾德這樣一口氣拉起300人的龐大僱傭軍團,可以說是日費鬥金。故而瑪蒂爾德急於進軍,就在朱三沅奪取庫勞控制權的時候,瑪蒂爾德已經屯軍在河對岸。

    聽說城內有使者到訪,瑪蒂爾德下令列擺軍陣,迎接使者,藉機向城內守軍炫耀武力。

    朱三沅對此更是求之不得,暗中將其部隊構成熟記於心。

    見面施禮,朱三沅拱手道:“多日不見,一向可好”

    瑪蒂爾德趾高氣昂,冷冷一笑,說道:“若是老友敘舊,自然歡迎。若是爲叛軍說情求和,我看,還是免開尊口。”

    “當然是敘舊,不談軍務。”

    中軍大帳,二人分賓主落座。

    瑪蒂爾德先開口道:“自那日一別,我聽說閣下南征北戰,立功無數,獲封日瓦丁爲封邑,更得伯爵之頭銜,真是可喜可賀。只是爲何今日卻要爲那叛軍頭子羅德拉看家護院,屈伯爵之尊而甘當看家狗”

    朱三沅笑道:“劣弟肥龍,與羅德拉之女德瑞娜有私。庫勞被圍,只恐其爲亂軍所辱,故而興仁義之師,扶保一方百姓。閣下初平海寇,又撫石料場,今又爲何捲進維基亞內亂,甘做內戰急先鋒”

    瑪蒂爾德冷哼一聲,“亞羅格爾克國王,維基亞王國之合法統治者。羅德拉集團謀朝篡位,天理不容。我受亞羅格爾克國王之託,斬邪留正,光復匪佔區土地,解救淪陷區百姓,善莫大焉”

    “如此說來,閣下王師所至、義旗所指,百姓該簞食壺漿、以迎王師啊。可是,恕我眼拙,我所見者,庫勞城鎮一片蕭條,百姓四散奔逃,急急如漏網之魚,惶惶似喪家之犬。全然把貴軍當做土匪強盜,避之猶恐不及”

    瑪蒂爾德拍桌怒吼:“他們傻誰說要殺屠城了我只不是按照他們國王的許諾,拿走他們所有的財物而已,至於像躲避瘟神一樣躲我嗎”

    朱三沅心說還是那麼耿直“如果他們不願把所有財產都交給你呢”

    “那就把他們殺了,再拿走他們所有的財產唄。”瑪蒂爾德說得很輕鬆而誠懇,似乎這真的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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