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鄔金水一如既往來到黃水凼。也不敢聲稱面見黃永祥了,而是改口聲稱要面見賈聰敏。結果還是一樣,被保安扔在了馬路邊賈聰敏乃是黃水凼的二號人物,也不是一個小混混想見就能見的。
第四天,鄔金水仍不死心,來到黃水凼,這一次,不辦執照也不見任何人,只說要進去消費。結果和前三天一樣,遭到了架離的待遇黃水凼歡迎顧客前來消費,但鄔金水連續來了四天,保安已經記住了他的臉,這小子一會兒辦執照一會兒要見黃永祥,都是不着邊的事,明顯是有神經病
就這樣,鄔金水辦理茶葉專賣執照的事,走進了死衚衕。
到了現在,鄔金水才明白過來,什麼工商稅務環保衛生執照,如果沒有專賣執照,一切都是浮雲
而他恰恰什麼都有,偏偏就是拿不到專賣執照他甚至連黃水凼的大門走不進去
辦茶鋪的事,嚴重受阻。
鄔金水垂頭喪氣。鄔建國陳鳳瓊兩口子也是愁上心頭,兩口子在秀水街店鋪裏搞裝修,已經投進去了三萬塊,要是最終辦不成茶鋪,那三萬塊就是打了水漂這兩口子實誠,認定那五萬塊的啓動資金是林銳的,這等於是幫着林銳虧了三萬塊,兩口子心裏壓力山大。
眼見四天過去了,專賣執照的事毫無進展。今天是第五天了,鄔建國陳鳳瓊兩口子實在是睡不着覺,天還沒亮,就爬了起來,嘮叨鄔金水辦事不利,鄔金水被老爹老媽嘮叨得煩惱不堪,也沒法睡了,三個人守在麪館裏,但見長夜漫漫,冷風陣陣,三人一籌莫展。
就在這個時候,林銳拖着沉重的腳步,滿臉疲憊地出現在了鄔家麪館的大門口。
一家三口看着林銳吃麪,卻是欲言又止。
林銳離開鄔家的時候,畫了一張美麗的藍圖,交待鄔家三口要把茶鋪的事辦好,鄔家三口也是信心百倍,拍着胸口擔保毫無問題。可五天過去了,一張專賣執照都辦不下來,三人都覺難以向林銳啓齒,尤其是鄔建國陳鳳瓊兩口子,花了三萬塊錢,事情沒辦成,心中愈發愧疚。不知該如何向林銳交待。
林銳被陳嬌嬌糾纏了一晚上,如今正是飢寒交迫身心俱疲,哪裏還顧得上鄔家三口,三口兩口喫完了面,頓覺體力不支,強烈要求睡覺,他和鄔家早就混熟了,也不講什麼禮數,一個人上了閣樓,倒在鄔金水的牀上,矇頭大睡。
鄔家三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敢多問,心中狐疑,卻也不敢打擾林銳,守在樓下的店堂裏相互埋怨。
鄔建國眉頭緊皺:“鄔金水,你不是信誓旦旦能把手續都辦好嘛,這都五天了,專賣執照呢等林銳醒了,我看你怎麼交代”
“你也別埋怨金水,也不檢討一下你自己”陳鳳瓊喜歡護短:“你花了三萬塊,現在茶鋪開不成了,那三萬塊打了水漂,我看你怎麼向林銳交待”
“那能怪我嗎”鄔建國不服:“我加班加點搞裝修,還不是爲了儘快開業,我怎麼知道鄔金水這兔崽子連個執照都辦不下來”
“他辦不了,你去啊”
“我去我去個屁” 鄔建國就是個下崗職工,然後開個小麪館,屬於萍水城裏的小人物,哪裏見過大世面,場面上的事,連鄔金水都不如。鄔金水辦不了的事,他更是白搭
兩口子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