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生氣了”
慕韶涵笑着傾身靠近:“我就是拿羅向宇當槍使,不服你咬我啊。”
女人的臉上帶着張揚明豔的笑容,挑釁似地看向許明月,似天使和惡魔的結合體,做着壞事卻讓人生不出一絲厭惡,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的樣子,當然,這其中不包括許明月,她對慕韶涵的恨意已經入骨。
可的確是這樣,她什麼都不能做。
“今天說的好像有點多了,許明月,你可得到了殊榮啊,羅向宇都沒聽我說過這麼多呢。”慕韶涵獨自嘟噥地轉身。
關門聲響起,她聽到女人又上了臺,說明了她的情況,可底下卻鬨鬧一片。
“羅夫人,你可再別整這些了,搞得像相親大會一樣,這以後我們誰還敢來你的宴會。”
“是啊,夫人,如果你找的是像您這樣的,是相親大會我們也願意啊。”
“還有啊,那許姐現在已經有二十六七了吧還沒成婚,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一陣鬨笑,衆人都以爲許明月已經離去,說出的話便也肆無忌憚起來,平時都是打鬧的朋友,此刻說兩句調笑打趣的話也不爲過。
可重點是別墅裏的隔音並沒有那麼好,至少一牆之隔還是能聽得清清楚楚。
此刻的許明月眼裏似乎能滴出血來,她盯着緊閉的這扇門,濃郁的仇恨佔據她的眼眶。只想把那個女人給切掉泄憤。
但這一切都只能是想想,除非她願意魚死破。
以許明月的性格,是斷然不會這樣的,她還盼着自己有一天能東山再起。
沒過多久,便有人進來喊她,問她有沒有好些,她猜測到這是慕韶涵的陰謀,可她透過半掩的門看到了外面的景象,那個平日裏高高在上,如神袛般的男人,她日思夜想,無法忘懷的男人,正站在慕韶涵的旁邊。
突然想到什麼,她自嘲一笑,也是,自己有什麼理由見他呢
早就沒了羅家姐的身份,又有什麼理由靠近他
現在能再見,她想要靠近那個男人,想要問問他究竟有沒有對自己動過心。
於是許明月跟着那女人出去了。
正在和羅向宇說着什麼的女人扭頭,見到她是明顯的開心:“明月,快過來。”
她招呼許明月過去,後者飛快地看了眼冷冰冰的男人,然後帶上了終於含着幾分真誠的笑走了過去:“姐姐。”
“我剛纔讓人過去問你,身體怎麼樣了好些了嗎”她熱切的關心讓許明月不得不認爲她是想要在羅向宇面前討好,可這個好處她不得不給慕韶涵。
咬了咬牙,她笑道:“好多了。”
慕韶涵拍了拍胸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然後千嬌百媚地依偎在了羅向宇的懷裏。
男人顯然對她這樣的舉動很受用,不似外界傳言不讓別人靠近那樣,他攬過了女人,在她耳邊低聲道:“雖然別墅裏有暖氣,但也不能穿這麼少。”
慕韶涵瞪他一眼,他便不再說話。
而站在一旁的許明月覺得自己的視線一下子被模糊了,有多久了有多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依舊是那麼低沉迷人,對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想開口去和男人說句話,可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柔情的眸子裏只裝的下慕韶涵一人。
許明月咬了咬牙,硬着頭皮開口道:“向宇哥哥。”
男人的眉幾不可聞地皺了皺,然後扭過頭來看她,眼神冰冷。
可許明月卻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