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臭鼬顯然也對這個詞感到陌生,它問蕭思思,“什麼是衣服”
蕭思思愕然,這到底是個什麼世紀啊,爲什麼一隻臭鼬可以說流利的人話,可是竟然不知道什麼叫衣服她這纔想到,那會兒她跟野人大手男比劃什麼叫衣服時,野人大手男恍然大悟的樣子一定是產生了什麼誤會,他也根本不知道什麼叫衣服。想到他把她帶到這個洞中之後,所做那些事,她驀然醒悟,他很可能把她讓他找衣服的比劃理解成了,她想跟他做不可描述之事,怪不得他一臉色迷迷,興奮得要死,原來莫明其妙中她自己也犯了不可以饒恕的錯誤,看來以後對方實在不能理解的話,她應該保持沉默,千萬不能亂比劃,否則的話,自己把自己賣了都不知道。
她的思緒瞬間百轉,四下亂飄,等她收回逸飛的思緒,眨眨眼,重新看向臭鼬,“衣服就是像野人大手男系在腰間的那樣用以遮蔽身體的東西。”
“哦。”臭鼬誇張地作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表示它明白她在說什麼了,不過,它說出來的話,卻令蕭思思感到無比的絕望,因爲臭鼬說,“你從天洞裏掉下來的以後就是現在這個樣子,我當時雖然並沒有同追風一同去看,可是之前從天洞裏掉下過許多像你這樣的,都是光光的,沒見過你說的什麼衣服。”
“啊”蕭思思既絕望又驚訝,一是驚訝自己掉下來之後就是赤條條的,二是喫驚於這個天洞里居然不只掉下來她一個,還掉下來許多,驚訝之餘,她忙問臭鼬,“那些掉下來的其他人呢”
“其他人你是說掉下來的其他雌性麼”
原來天洞只往下掉女的,原來人這個概念對於臭鼬來說也是陌生的,雖然追風在蕭思思看來就是人,可是臭鼬並不這樣認爲,雖然他已化成獸人的模樣,在臭鼬滴溜溜的黑眼珠看出去,他仍然是一匹不折不扣的天馬。
蕭思思哦了一聲,臭鼬再一次通過她的氣息辨別出她對追風的仇恨又淡了些,臭鼬不由地又咕咕笑。估計等追風盜赤果回來,它已完美地替他化解了這個雌性對他的仇恨。
沒有衣服,肚子也餓了,怎麼辦眼下看來只能求助臭鼬了,不知道它有沒有什麼辦法。她並不抱什麼希望地問臭鼬,“你能給我找一件像野人大手男腰間繫的那樣的一個薄皮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