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他在獸世大陸是一隻被公認爲採花大盜的淫蕩天狗,那也是有原則有底線的。
原則底線一定要堅守,不能輕易突破,
突破底線,咬死雌獸喫掉她的肉,那豈不是毀了他獸世大陸情種的名頭那以後,還有那個雌獸敢再靠近他
對待與他爭搶雌獸的雄獸,他多麼殘忍都做得到。
但是對待他喜歡的雌獸,尤其是蕭思思,他只能是溫柔得一塌糊塗,一點殘忍的事也做不出來,這可能是他身爲情種的宿命。
想來想去,放手讓她走,或者送她回追風身邊,他都不願意,也不甘心。
這麼甜美可人的小雌性,他一生都不可能遇見第二個了,放她走等於挖了他的心啊。
可是留她在身邊,天天看着,她既不讓他碰她,又不讓他跟她交配,那對他來說,豈不是活活的折磨與煎熬
天哪,到底爲什麼啊,我犬句爲何如此命苦
一生縱橫情場,所向披靡,這一次是終於碰上剋星了麼這可能是上天對我犬句降下的懲戒懲戒我這一生太濫情了
罷罷罷,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麼看怎麼捨不得她走,一咬牙便答應了她。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不樂意,我不會跟你交配,也不會碰你,不過,你也得答應我,只要我沒有違揹我的諾言,你便一輩子守在我的身邊,不能離開我。否則,我跟你同歸於盡”
犬句說到這裏,目光炯炯地盯住蕭思思,“你敢不敢答應我”
蕭思思看他矛盾煩惱,卻又藉機逼她自捆手腳,心想這天狗倒也有些心機,不過,她對他的問題卻避而不答。
她冷笑,“你這又何必,既然那麼多雌性喜歡你,你又跟無數的雌性那啥過,你也算是隻見過世面的狗了,又何必非得留我在這裏煩心”
“那是以前,以前我沒有遇見你,我就跟那些雌性玩樂交配,過得倒也快活開心,可是現在,我遇見你了,心裏想想,對以前過的日子也是厭倦了。你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從今以後,我就守着你一個,誰也不看,誰也不碰。”
浪子回頭金不換,他這是要跟蕭思思上演浪子回頭的劇目呢
蕭思思冷笑不語,想着,你若不是一隻狗,一切或許可以商量,可是你偏偏是一隻狗,那便沒得商量,你要強迫我也無力反抗,你要我心甘情願,那確實不能夠。
犬句在這裏發狠,心下卻也有自己的計較,他看得出來,蕭思思還很嫩,大概還沒有發過情,雖然第一次沒了,可是那是追風喂她吃了赤果給催的,強行交配的。
他就守着她,不放她走,等着她長大,等着她成熟,等着她發情。
等她發情了,她就會想雄性了,自然也就會想交配了,到那時候,她身邊只有他,看她怎麼辦。
不讓日不許走。
小樣,想跟情場老手玩玩不死你。我就跟你耗着。看誰能耗得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