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把你同他們分享的。”犬句氣哼哼地,蕭思思的話並沒能消解他的妒忌。
“啊,分享我什麼意思你們打算咬死我,分着喫我的肉麼”蕭思思一時間沒有明白他在說什麼,愣愣地問了一句。
“不是。你放心吧,就是你一輩子不讓我碰你,不讓我跟你交配,我也不會咬死你,喫你的肉,更加不會讓他們咬死你,喫你的肉。我是說,將來你願意同我交配了,也只能同我交配,我不會讓他們同你交配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天哪,蕭思思扶額哀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啊。”她實在不明白,她就是平平常常說一句話,他竟然能冒出這樣一堆奇思怪想,便是跟他那啥,她都不願意呢。他竟然能扯出許多。
當下也不跟他糾纏這些無聊的話,只是說,“你快點抱我往回走,我餓了,要煮麪條喫。”
“哦哦。”犬句一聽她說餓了,便顧不得生氣喫醋了,忙抱了她往回飛奔,一路奔回了赤果山。
抱着鍋的和抱着竹筍的狗狗們都回來了,正站在那裏等着首領和思思,還忙着鬥嘴。
留下看守果園的狗狗們也圍在那裏,留守狗狗們心裏很不爽,抱怨他們爲什麼不回來換崗,讓他們也去看看熱鬧。
“好什麼好首領跟看賊似的看着我們,我們竟無意地叫了一下那小雌性的名字,那小雌性還沒怎麼樣呢,首領先是劈頭蓋臉把我們一頓好訓。”
“啊你們竟然知道了小雌性名字這太幸福了,快告訴我們,小雌性叫什麼”
“哎,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首領說了,誰以後敢叫小雌性的名字,就把誰的舌頭捋掉,還是省省吧,免得舌頭沒了,都不知道怎麼沒的。”
留守狗狗拉的眼瞪大了,“咱們首領竟然這樣說,啊,他怎麼變得這麼厲害這也太護犢子了吧,呃,太護小雌性了吧不過,若是換了我,我比首領還護着,我都不讓你們看她,誰看挖誰的眼,省得你們看了胡思亂想。”
“切,你懂什麼呀,看得見喫不着纔是最難受的,咱們首領眼下正在這樣的煎熬中。”
狗聲汪汪叫成一片。
犬句抱着蕭思思回來時,正是這樣的場景。
蕭思思也確實餓了,一回來就指揮那些狗狗們調泥壘竈,要煮麪條。那些狗狗們也是淘氣,調泥不去挑水回來,一羣狗狗對着土堆,竟然露出那啥來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