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思果然就聽話地張開了嘴,任他把藥丸放入她嘴中。
黑暗中,他的墨黑的眸中光芒閃爍,璀璨而溫柔。
他寵溺地柔聲說道,“吞下去,過一會兒,你就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什麼了。”
蕭思思嘴一閉,果然就把藥丸吞了下去。
他輕聲笑着,愛憐地拍拍她的面頰,“嗯,真是乖呢。”
蕭思思被他的溫柔愛憐所迷惑,再度捉住他在她臉上輕輕撫觸的手。
將之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柔聲乞求,“不要亂動,撫摸我。”
他爲她的不斷乞求所動,又依她所求,在她飽脹的酥胸上輕輕按揉起來。
彷彿在彈琴一般,蕭思思便隨着他溫柔的按揉扭動起來。
一邊揉,一邊微不可察地擰了下英挺的眉頭,暗暗磨牙,“這狗雜種,用的這草,勁兒竟然如此大。”
他有種抑制不住地衝動。
真想馬上躍下樓去,把那狗雜種踩成肉泥
吞下藥丸一會兒之後,蕭思思的身體似乎已開始慢慢好起來。
然而,想要瞬間藥到病除,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在藥力發散過程中的某些時段,症狀還會加重。
是以,此時的蕭思思,她的渴望並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更加強烈起來。
對他只是溫柔地撫觸她覺得有些不滿足。
她不由地便坐起身來,緊緊地貼上他的身體,他身上似乎有一種特別的氣息強烈地吸引了她。
受着他身體氣息的誘惑,她的兩條柔軟滑潤細長的雪臂,若藤蔓一般,纏繞到他的脖子間。
唯恨他不是藤蔓,不能與她交纏在一起。
她在他耳邊,艾怨柔膩地喃喃低語,“你是誰呀,你是不是餓了
怎麼手上都沒有些力氣呢。
你的獸形是什麼是不是小松鼠根本就沒有力氣”
黑暗中,那男子忍俊不禁地低聲笑了,他當然知道這是迷藥的作用,卻仍是颳了一下她的鼻樑,寵溺地故意說道。
“這是哪裏來的小丫頭,怎麼就一點點也不知羞呢。
你還這麼便已是如此磨人,將來長大了可怎麼得了
我得有多麼強大才能滿足得了貪喫的你。”
蕭思思卻彷彿已被蠱惑,嚶嚀一聲,順着他的意思,嬌聲說道,“你不要害怕,我飯量很小的,吃不了多少東西。”
那男子見她回得牛頭不對馬嘴,聽來卻又極爲風趣。
不由心情大好地朗聲笑了起來,反問道,“你飯量很小麼我只怕將來怎麼喂都喂不飽你這個小東西呢。”
他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去她的身下試探,他的手纔剛一貼到她的敏感處。
她的上身便已緊緊貼近他的胸膛,蛇一般地纏繞扭動起來,意亂情迷間,脣間逸出一聲嘆息着,低語呢喃着,語聲柔媚嬌嗲,“啊呀,好舒服,快一點,用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