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獸世大陸孤孤單單了這麼些日子,終於有一個三觀背景都相同的同類出現了,好比久旱遇甘霖,他鄉遇故知,可是人生的莫大樂事啊。
對於此時的蕭思思來說,更是如此。她暈頭暈腦地想着,狂喜之情,令她根本沒暇發現其中的漏洞百出。
她這裏如癡如醉,如瘋如狂,把一旁的犬句可是驚得不輕,他捉住她的雙手,心疼地連聲問,“思思,思思,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犯病了要不,我再帶你去看看太姆”
蕭思思驀地從犬句手中抽回自己的雙手,定下一顆狂喜的心,淡淡地對犬句說,“我沒事,我只是有些高興。”
“哦你能告訴我,你高興什麼嗎還有,你的這身衣靴是哪裏來的”
蕭思思不想告訴他詳情,她自己也還是有些糊塗着。
她只是說道,“我也說不清楚,我好像是做了一個夢,醒來時就這樣了。”
“那你夢裏都夢到什麼了”
“我夢到天黑了,我睡在這牀榻上,身體非常難受。這時來了一個男子,他撫摸着我的身體,還餵我吃了些藥,還有,還有”
她憶起了他的手探入她的敏感處,深入她的身體,給她的身體帶來強烈顫慄,深切的快感。
只是這些隱祕的身體情感體驗,只是回憶已令她面紅耳赤,羞澀的不能自持了,她又怎麼可能告訴犬句細節
“還有我想不起來了。”蕭思思推了犬句一把,不想他再提這件事,於是轉而問他,“哎,我不過是做了一場夢,有什麼好說的,倒是你半路返回去鬥魔獸,一直沒有消息,令我十分着急呢,怎麼樣那兩個魔獸是被你打跑了,還是打死了”
“這些邪魔外道,也難纏得緊,哪裏那麼容易打得死,多虧仙家調兵遣將,前來相助,一場惡戰之後,那兩個傢伙落荒而逃了。”
蕭思思哦了一聲,將犬句打量了一番,將他身上獸皮裙之外裸露,有些不少傷痕,是不是還有暗傷,也不得而知,於是有些擔心地問,“犬句,你沒事吧”
犬句見她還知道關心他,心下大爲感動,忙嘻嘻哈哈地笑着搖頭,“思思,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蕭思思伸手撫了撫他身上的傷痕,問道,“這都出血了,是不是要抹些藥纔好”
“這麼點皮外傷,出不了三天,就全好了,哪裏需要抹藥啊,不過啊,你這麼關心我,我還是挺開心的。
你知道麼,打鬥的過程中,那兩個魔獸滿山亂竄,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後來,我想得不對了。
他們一定是嗅到了你的氣息,我一直擔心他們找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