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思心情也不好,她冷冷的盯着那羣雌鹿獸女,淡淡地說道,“你們何必如此驚訝,小耶有今天,全是你們給逼的”
“啊,爲什麼是我們逼的說不定是你逼的,小耶想跟犬句交配,犬句卻成了你的專屬雄性,她絕望了,是以,破罐子破摔。”
蕭思思冷笑,“就是你們老在小耶面前炫耀你們有雄性,你們的雄性多麼好多麼好。
然後還嘲笑她還沒有發情,沒有雄性喜歡她。
就像那些雄性多的部落裏,擁有雌性的雄性,老在別的雄性面前炫耀,刺激那些還沒有雌性的雄性一樣。
你們老嘲笑她,她爲了不再被你們嘲笑,這才鋌而走險。
犬句說我是他的雌偶,那是他自己的說的,我並沒有承認,我從來沒有阻止他跟小耶交配。
你們也一樣,只要你們與犬句之間是互相你情我願的,你們跟犬句交配,我根本不會管。
就算你們跟犬句之間互相不情願,只要有一方能夠強迫得了對方,我一樣不管,你們請隨意吧。”
“哎哎,思思你不有能這樣啊。”犬句慌了,忙聲明。
“我的小雌偶雖然說她不限制我跟別的雌性jiao配的自由。
但我犬句聲明,從今以後,只守着她一個,我不會再跟思思之外的任何一個雌性有染,我自願爲我的思思守身如玉。”
“誰逗了,我是認真的。你要不放心,你天天守着我,看我是不是信守諾言。”
“你隨意。我守你幹什麼。我還嫌心累呢。”
“你嫌守我着我心累,那你就閒着養心,讓我來守着你,我不嫌心累。”
蕭思思笑笑不語。懶得跟他貧嘴。身邊圍着的一羣雌鹿哦哦地起轟,不停地往犬句身上或者是蕭思思身上擦碰,繼續追問。
“喂,犬句,還有,你這小雌性,這身漂亮的衣裙是哪裏來的,我們也想要呢,告訴我們,我們也去弄一套。”
犬句已帶着蕭思思走到了溫泉水邊,揮手趕那一羣雌鹿離開,“去去去,一邊去,我的小雌偶要洗白白了,她怕羞,你們在一旁盯着,她沒法洗,都跟我一邊去。到水裏去照照,你們那付模樣,配得上這樣的衣裙麼這裙子穿在你們身上,把裙子都要氣哭了。”
那羣雌鹿嚷嚷着,“犬句,你不要太過分,你小雌偶都沒敢嘲笑我們長得醜,你倒來勁了。”
“就是。你幹什麼嘲笑我們呀。我們又沒有得罪你。來我們這裏洗澡還這麼囂張,太過分哦。”
“就是呢。”
“我們偏不走,我們等着你的小雌偶脫下衣裙後,我們要試試。”
“就是,一不要試。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們穿上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