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咱們就不要了,咱們重新做新的,好不好
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哭,你一哭,我這心裏就難受,我就心慌。
來,別哭了,思思乖。
你別動,來,靠在我身上,我給你洗,好不好”
犬句哄着思思,將她擁在懷裏,給她搓洗,不遠處偷看的雌鹿又開始哦哦地起鬨。
她們知道蕭思思那件令她羨慕萬分的衣裙,竟然轉眼間就被搶走了,心裏別提多開心了。
“哈哈,剛纔我們要試一下,都不肯叫我們試,這下好了,沒了。真開心。”
“哈哈哈”
“哈哈哈哈”
笑聲此起彼伏,沒完沒了。
蕭思思已經夠難過的,如今被雌鹿們如此嘲笑,越發又氣又怒,悲不自勝,在池中連站都站不穩了。
她捶打着犬句的胸膛,淚水漣漣地嗔怨着,“都怪你,都怪你,害我的衣裙被惡魔搶,又被一羣討厭的女人嘲笑。”
“嗯嗯,怪我,怪我。你先讓她們笑,我先給你洗澡,你看我一會兒上去怎麼收拾她們,這一起沒有眼色的雌性,我要叫她們三天都開口說不了話。”
犬句一邊嘴裏發狠,一邊抱了蕭思思,探手取過那皁泥,給她搓洗頭髮。
他第一次幹這種活,幹得有些笨手笨腳,幹得有些手忙腳亂,卻也幹得十分開心。
像個貪玩肥皂泡的小孩子,將她烏黑長髮全部用皁泥泡沫包裹起來,沒完沒了的搓洗,不肯漏下那怕一點點地方,洗得十分詳細。
犬句給她把烏髮洗好,漂洗得乾乾淨淨,又帶她換了一處溫泉池,給她搓洗身體。
犬句素來不是個老實的,幹這麼好的差事,少不得公私兼顧,趁機爲自己謀取福利。
一雙大手,在蕭思思潔白的酥胸上沒少揉搓,沒完沒了,不厭其煩。
甚至趁着蕭思思失神的工夫,竟然低頭含住,一陣狂吸。
引來遠處林中偷看的雌鹿一陣失魂驚呼,許多沒什麼定力的甚至開始撩起抹胸來開始自摸。
摸到自嗨處,竟然發出一陣成片的呻吟聲。有的雌鹿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嘆息,“犬句首領真是個溫柔多情的男人,他要是肯這麼對我,那我得有多麼幸福。”
引來旁邊一衆雌鹿的附和聲,“是呢,是呢。”
蕭思思的胸上那會被色魔用石子擊中,仍在隱隱作痛。
被犬句這麼一折騰,隱痛發作,痛得她倒抽涼氣,伸手在犬句的頭上拍了兩下。
嗔道,“這光天化日的,你能不能消停些,先把澡洗完。”
犬句忙放開她,又認真地給她搓洗了起來,那林中又傳來一陣嘆息聲。
“哎,你看犬句這個小雌獸多矯情,犬句對她那麼好,她還滿臉的不樂意。”
“哎,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