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蕭思思一把推開犬句,氣得在室內暴走,一邊走一邊淚眼花花地數落他,“好好的,你閒得蛋疼是不是你揍他幹什麼這下好了吧,沒把人家揍了,倒把自己揍成這付熊樣。我昨天說什麼來着,敢情你就一句沒聽進去”
“好了好了,不哭哈,也別亂走了,稍安勿躁,打架那有不捱揍的,夜玄也被揍得夠嗆,回去也得躺些日子”
“好好,你有種我說的話,全是耳畔風。”
“沒有沒有。其他打完以後,我倆都覺得出了口惡氣,心裏一下子就覺得痛快了。”
“你們雄性都是好鬥分子,一見打架就沒命了。下次見了就往死裏打,不你死我活我不罷休。”
犬句哈哈大笑,說,“我得去申山溫泉去洗個澡,那裏的溫泉有利於傷口恢復。咱們一塊去”
“你先去。我今天還沒有喫過東西,這會兒餓得頭暈眼花。”
“哦,那你爲何現在才起牀你該早點下樓去叫他們做給你喫呀。”
“你以爲我不想啊,那隻小雪狗在這裏纏着我,我走不掉。”
“小雪狗那小混蛋又來了真是欠揍它現在在哪兒,我剝了它皮,晚上把它的肉給烤了。”
“算了,它倒是鬼精鬼精的,一直賴着不走,聽見你上樓的腳步聲,它嗖地竄掉了,看來對你還是有些怕的。你再看見它的時候,把它送的遠遠的,別讓它再來就是。它都會說人話了,你剝它的皮烤它的肉也不合適萬一它真是你兒子那不更糟糕”
蕭思思的臉刷地紅了,忙別過臉,轉過身,搖頭,“沒有。”
犬句越發可疑,上前摟住她,扳過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臉,“你的臉紅了,爲什麼”
蕭思思扒拉開他的手,躲開他審視的目光,“誰臉紅了,我的臉一直都這麼紅。”
犬句固執地捧住她的臉追問,“不對。你對我說實話,那小雜種是不是跟你那啥了若是的話,我非剝了它的皮,把它的肉烤了不可。別怕,你對我說。”
“你想啥呢它那麼點,怎麼會知道那啥”
“嘿獸小鬼大的事兒,我見多了,好多獸族獸種,出生六個月就可以交歡了。那小雪狗,你別看它小,那小雜種最少有兩歲了。它可能天生就是個迷你種。說吧,它到底怎麼你了”
“你別問了,行不行它到底是不是你和黑瑪麗的兒子”
“首先,它絕對不是我的兒子,我到目前爲止,還沒有過崽崽,第二,它也不是黑瑪莉的兒子。黑瑪莉不可能生出哺乳獸類,只能生出卵生獸類。小雪狗屬哺乳獸類。是以,它既不是我的兒子,也不是黑瑪莉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