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地在心底問自己,“對呀,我喜歡犬句麼,一開始肯定沒有,但是現在呢”
現在似乎也說不上喜歡,但已對他有了依戀,那這依戀是怎麼來的自然是因爲他對她方方面面體貼入微的照顧與呵護,也因爲不論是被迫還是自願,她都已跟他有了好幾次肌膚相親,她也無法否認在他的身下呻吟是快樂的。
這兩日,其實她的內心深處漸漸滋生出了一種恐懼,那就是與犬句交歡的時候,她越覺得快樂,她的內心越害怕,她害怕自己有朝一日,對與犬句的交歡產生深深迷戀,欲罷不能。就像心魂被魔獸懾住的小耶對n魔的極端迷戀一樣。
不同之處,只在於,犬句對她很好,不會折磨她,他自己在享受交歡之樂時也盡力使她得到快樂。但這難道不是另一種形式的心魂被懾
夜玄見她不回答,眉目之中有猶豫憂愁之色,便又催問她,“思思,你說呀,你喜歡犬句麼你喜歡他什麼呢”
蕭思思搖了搖頭,迷茫地答,“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與他現在已然這樣了,已無法改變,我已認命,也不想再作改變。”
“既然你不知道自己喜歡不喜歡犬句,卻已經跟他交歡,那麼對於我,爲什麼就不可以呢我是不是什麼地方令你感覺特別討厭你說出來,我願意爲你而改變。”
“那,你能接受與我交歡麼我想與你做這件事,就像犬句對你做的那樣,我特別渴望你在我的身下愉悅的呻吟。”
蕭思思搖頭,“當然不能。我跟犬句交歡,並非出自本意自願,而是,而是最初是爲了治病,後來,後來是拒絕不了。”
“就是說他一直在強迫你,可是這麼說吧”
“前幾次基本如此,後來,後來也不用說全是他強迫,可能,我自己也是願意的吧。”
“哦,原來如此。”夜玄了然地點點頭,心想,“她最初並不願意與犬句交歡,強迫幾次就習慣成自然了,那麼,也就是說,我想與她交歡的話,是不是也得用些手段纔可以,如此直來直去是不行的”
想到這裏,夜玄打定主意後,轉了話題,“思思,你餓了吧想喫點什麼”
他這一問,她才感覺到,自己確實是有點餓了,想了想,她說道,“我也不太清楚你這裏有什麼東西是我能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