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脣齒間有了血腥的味道,她才鬆開口,擡起頭來望着夜玄甜甜地笑,“其實你的味道更好聞,只是微微有些血腥味兒。”
蕭思思這一咬,想着夜玄可能會發怒,至少也會拉下臉。
誰知道兩個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夜玄竟然笑眯眯地掃了一眼胳膊上那深深的齒印。
伸出剛剛被咬的那隻胳膊,一逕寵溺地笑着,伸手幫她撫去嘴角的血痕,突然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笑問,“思思,你是不是發情了”
“什麼什麼”蕭思思簡直要氣暈過去了,這哪兒跟哪兒啊,這這從何說起啊她伸手推了推夜玄,從她的懷中脫出身來,氣憤地指責他,“夜玄,你胡說什麼呀”
“我沒有胡說。”夜玄一臉無辜,墨眸深深地看住她,“我見過太多了,那些雄性雌性發情的時候,便會互相撕咬,覺得那樣才舒服,纔開心,你剛剛咬我的我就很開心,難道你不是因爲覺得咬着我很開心纔會咬我的麼”
“我咬你你竟然覺得很開心”蕭思思真的無法理解。
“對呀,很開心。”
“不覺得疼麼”
“疼啊。”
“那你開心什麼”
“又疼又開心。”
“那隻能說明是你發情了。”蕭思思實在無語,冷冷地扔了一句。
夜玄再度把她摟在懷裏,不住地親吻她,低聲笑言啊,“對呀,我是發情了,我想同你交配,可以麼,思思”
“爲什麼”
“因爲我沒有發情”蕭思思說這句話的時候簡直是切齒痛恨,爲什麼要跟一個雄性討論這種話題,乾脆把自己的舌頭咬掉算了。
“你又騙我。”
正在這時,十幾個獸人兩兩一組,擡了幾根一丈來長的木頭過來了,擡着重物自然不可能展翅飛翔。
他們就那樣踏着水面過來了,很快,齊齊五根長長的又圓又粗的木頭已架在溫水潭兩岸。
他們又拿了一些寬寬的獸皮條,將那五根圓木捆綁在一起,固定好,一個簡易的木橋很快就架好了。
蕭思思驚異於他們極高的工作效率的同時,趁機轉移了話題。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先說說給小耶治病的事吧。”
“好啊。”
夜玄鬆開蕭思思,取下了樹枝上掛着的衣裙等物。
又將她滑落地下的帶毛獸皮撿起來,牽了她的手,笑道,“走,試試這木橋怎麼樣,咱們過橋去喫點東西,然後我帶你回部落給小耶治病去。”
“嗯。好的。”蕭思思與夜玄,手牽着手走過了那段木橋,回到了屋前。
幾個獸人已架了火,要給蕭思思準備喫的東西了。
這會兒天氣已暖和了許多,蕭思思從夜玄手中拿過自己的衣裙等物,衝他笑笑,“我去換一下衣裙。”
夜玄立馬跟了上去。
蕭思思回頭瞪住他,“你想幹什麼啊,在這裏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