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叫犬句的,不知道你們見到了沒有”
“是不是獸形是天狗的那個獸人”
“對就是他”
蕭思思已一把抓住了夜玄的手,緊張地問那幾個獸人,“他在哪裏”
那幾個獸人見王妃如此緊張,不由地都看了蕭思思一眼,迅即收回目光,恭敬地答道。
“回尊敬的王,尊敬的王妃,那個天狗獸人還在迷谷中轉悠。
他試圖走出迷谷,往領地方向去,顯然是徒勞。
跟以往一樣,我們正打算等着他走累了,走不動了,然後把他扔出迷谷出,讓他從哪裏來的,再回到哪裏去。
但顯然,他精力充沛得很,仍在不停地轉悠,根本沒有一點疲累的跡象。
因此,我們就沒有管他,打算讓他先轉悠些日子再說。”
“好了。你們去把他帶到這裏來。”
幾位獸人齊聲應道:“是,尊敬的王。”話音落時,已化作獸形,展翅向白茫茫的霧氣中飛了過去。轉眼便什麼也看不見了。
夜玄與蕭思思便站在高處等着,蕭思思望向那一片白茫茫,因着緊張,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攥成了拳,手心中溼漉漉地盡是汗液。身體亦有些不自主地顫悠。
夜玄見狀,伸臂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撫了撫她鬢邊的髮絲,輕聲問道,“思思,你在害怕”
蕭思思先是搖了搖頭,後來又點了點頭,十分矛盾的樣子。
“犬句來追,一定是在怪我跟着你不告而別。本來就已經很生氣了。又被困在迷谷中這麼久,肯定會更加生氣。”
“他生氣你就怕成這樣那看來你根本不適合待在他身邊。
我雖然不像犬句那樣是情場老手,可能討雌性歡心的手段沒有他那樣花樣百出。
可是有一樣我還是清楚的,那就是一個會令自己心愛的雌性感到害怕,令她時時生活在恐懼中的雄性不是一個好雄性,不值得跟他日夜生活在一起。”
蕭思思眉間浮上一片憂色,緩緩地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他心裏有氣,肯定要發泄在你頭上,跟你一見面肯定要打起來。你倆都不是能讓着對方的獸人,誰都不是省油的燈,打起來肯定又是頭破血流的。我不想你倆因爲我總是打得血乎拉碴的,你倆誰受傷了我心裏都不好受。”
“原來因爲這個呀”夜玄輕輕笑了,他把蕭思思往懷中摟摟緊,語氣暖暖地說,“思思,原來我受傷了,你心裏也會不好受的。我真開心。我還以爲,只有犬句受傷了你纔會心疼。你會心疼我,我一樣會心疼你啊,我會心疼你更多更多。你放心,別害怕了。你害怕我跟犬句鬥勇,那我就跟他鬥智,鬥智他一樣不是我對手。”
“爲什麼一定要鬥來鬥去的和平相處不好麼”
“和平相處當然好了。可是犬句不願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