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句聞言伸出大手,按在她的酥胸上,使勁按揉,揉了兩下,覺得不過癮,大手在她腰間的裙帶上一抽,便將那系成蝴蝶結一樣的繫帶給解開了
犬句隨即又壓住她,性感的厚薄適中的脣輕輕地吻着她光潔的額,吻得那般纏綿悱惻。
吻了好一會兒,直吻得她渾身顫慄,方柔聲撩撥地問她,“思思,是這裏難受麼”
蕭思思點點下巴,又搖搖頭,他又開始吻她的眉,她的眼,吻她的雙頰,一直吻到她粉嫩香軟的脣。
直吻得她身體在他的身下扭動不止,吻得她嬌吟連連,又逗弄着她輕聲問道,“思思,這裏難受不”
蕭思思分脣微啓,將他的嘴脣輕輕咬了一下,方回道,“難受”
犬句嘿嘿低笑,笑得放蕩,也低了頭,輕咬她的脣。
兩人你咬我,我咬你,時輕時重,咬來咬去,咬得一酥麻在兩人體內亂竄。
兩人的身體不約而同扭動起來,呻吟聲也重疊在一起。
便在此時,犬句突然擡起頭,看着蕭思思,眼中帶着狂熱的笑,誘惑她說。
“思思,你的呻吟聲能不能高一聲,或者乾脆就尖叫,那樣才過癮。”
蕭思思的臉本來就因爲兩人的親熱已經夠紅夠熱的了。
聽他如此一說,臉上都紅得快滴出血來了,覺得又燙又辣,伸手在他腰間扭了一下,嗔道。
“你是生怕別人聽不見,不知道還是怎麼的。這已經夠味羞人的了。
你們快來啊,要注意聽啊,我要跟犬句交歡了”
犬句聽了蕭思思如此嬌媚的揶揄,忍不住地朗聲大笑。
笑得差點岔過氣去,壓在她嬌軀上的精壯軀體笑得真打顫,他一邊笑一邊愉快地說。
“那樣最好了,最好咱們一起喊,好叫他們知道不是騙他們玩兒的。
思思,你知道麼,我以前跟那些雌歡的時候。
當然,這個不好,不該在你面前提起,省得你難過。
可是,我說的是這個事兒哈,我一直跟那些雌性是在草窠子裏交歡。
這竹樓是禁地,我只帶你一個上來過,除你之外,任何人都沒有來過。
在草窠子裏交歡,雖然是環境差了點,但是有一種野性的美與舒暢。
你比如我那天跟你在草窠子裏交歡,我就覺得特別有感覺,覺得比在竹榻上來勁多了。
尤其旁邊若是有人扒草根偷聽,那就更興奮,其實第二次咱倆在草叢裏翻滾的時候。
那個夜玄,他如果只是偷看偷聽不說話,我都懶得理他。
我還會覺得挺刺激。你說我這是不是一種毛病”
蕭思思伸出食指來,在他的額頭上狠狠地戳了兩下,嘆息道。
“犬句,這當然是病啊,而且病得不輕,似乎還無藥可醫呢。”
犬句捉過她的手,輕輕啃咬着,半是玩笑半是期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