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搖頭,淚水串串滑落,她淚眼花花地低泣道,“犬句,不是疼。”
“是不舒服”
蕭思思點了點頭又搖搖頭,“我害怕。我覺得大病初癒後的那種虛弱讓我支撐不住,我感覺自己會死掉。”
“害怕什麼”
“害怕”
“害怕”
蕭思思猶豫不決了半天,還是輕輕地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感受,“我的身體太虛弱了,一直在不受控制地顫動,我感覺會讓我自己瘋掉,我害怕自己會變成像小耶那樣。我害怕我自己失控,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我喜歡一切都有節制,都受我自己控制。我對一切失控的,沒有秩序的,瘋狂的,超出常規的東西都會感覺到害怕。小耶那種失控就讓我感到害怕,雖然並不是我自己,但我感覺到我有一種類似不能自控似的強迫症,急切地想要治好她,想讓她回到正常的軌道,不想讓她再繼續失控下去,我對小耶尚且是如此,更何況是我自己。”
犬句說着,愛憐地吻去她眼角所有的淚水,手臂一鬆,又翻身壓了上去,他吻了吻她的脣,把那些再度滲出來的血珠吻掉,然後再度低頭噙住她,一邊溫柔地吮吻,一邊挺身進入她,運動起來。
難度有點高,但對於犬句這樣的高手來說,一切難度都不成其爲難度。
叫聲再度響起,傳遍了竹樓內外。
當她與犬句幹完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兒後,犬句抱着渾身癱軟的蕭思思下了竹樓,讓獸人給她重新煮了一面新鮮麪條,坐在附近的竹凳上,慢慢喂她喫。
蕭思思吃了沒幾口,便推開了碗,有些難爲情地說,“犬句,我可能是那個赤果喫多了,飽腹感特別強,喫幾口就喫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