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它已經能夠化爲人形。只是之前從來沒有顯過人形而已。”
“哦,那就好,那就好”黑九跌坐回竹椅中,提在嗓子眼的心這才放回去,卻又悶悶不樂地說,“這麼說來,他就是專門來同你交歡喫奶的”
“喫奶只是一種僞裝,應該主要是那啥。”
“哦,爲什麼這麼說。”
“它進來的時候,我剛剛醒來沒多久,可是他並不知道,它便先是以人形靠近我,先是那啥,我當時害怕極了,不敢動也不敢叫,怕他突然發狠,掐死我什麼的。
而且後來他也確實幾次以要掐死我相要挾。
然而就在這個過程中,我的身體忍不住顫了一下,他可能以爲我是突然要醒來了,忽地化爲獸形撲到了我的胸前,便像以前每次我清晨醒來看到的那樣。”
“你以前就一直沒有感覺到過,只是昨晚醒着才發現的。”
“沒有感覺到,他又不動,一般又是人睡得最沉的時候,那誰能察覺到
不過我想着,他以前也一定回回都是那樣,因爲之前你們首領犬句在啊,他總不至止犬句還在的時候就敢闖進來吧”
黑九苦笑,“我們首領去巡邏,一般就是在大家容易疲勞入睡,偷赤果者最容易神不知鬼不覺來的那個點出去巡邏。看來,這個小雜種事先已熟悉了這一點。所以它纔會這樣放肆啊。”
“那它什麼時候走的”
“它除了同你交歡喫奶,發現你看見他的人形後,沒有威脅或者傷害你吧”
蕭思思想了想,搖頭,“沒有。他只在我言辭激烈的時候威脅過我幾次。他知道黑乎乎的一片,我什麼也看不見的。”
黑九聽到這裏,再次站起了身,默不作聲地身屋門處走去。
蕭思思見他神色異常,叫住他,“黑九,你去幹什麼”
“我在竹樓四周布個防,捉住這小雜種,活剝了它。”
“算了。它最近都不會來了。”
“哦它給你說的”
“嗯。”
“它爲什麼還特地跟你說一聲”
“它說它以後可能會要來了帶我走。”
“什麼這小雜種好大的膽子,它還起了想把你帶走的念頭你答應它了”
“沒有。我若是答應了,今天它離開時我不是已經跟它走了麼它比犬句還不靠譜,我能跟它走麼,上無片瓦下無立錐之地的。
關鍵它那麼瘦遇到危險也只有逃命的本事,並不能保護我這個累贅啊。”
黑九返回,躺到竹榻上,一把將蕭思思攬在懷中,愧疚地低聲說,“夫人,這都是黑九失職,讓你受驚了。”
蕭思思心有餘悸地笑笑,“這不管你的事。是我不讓你上樓來的。再說了,不是你之前的提醒,我可能也不會注意到這一點。好在它可能以後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