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蕭思思焦急呼喚夜玄的樣子,黑九懸着的心這才放下了一些。那種強烈的嫉妒感纔得到了一些緩解。
蕭思思找了半天,才失望地認定,可能夜玄真的並沒有來,這才又默默地返回到煮飯的地方,把那個土芋和泥糊好,給烤着吃了。
她失落的樣子讓黑九心疼,可是一想到夜玄終於沒來,他又覺得特別開心。
梁渠山行宮附近有幾座高山,高山上有不少茂密的大樹,其中一棵,又高又大,枝繁葉茂。
夜玄攜着一葫蘆酒,坐在樹冠最高處的枝葉間啜飲着梁渠白,眼望着遙遠的南方,一言不發,神情落寞,心事重重。
自從蕭思思在迷谷附近的高峯上被犬句帶走後,他便天天如此,從清晨到深夜,從清晨第一縷陽光射過來到繁星滿天的夜晚,他就這樣癡癡呆呆地坐着。
這讓他那些在行宮這邊隨侍的部下十分着急,這麼一晃就是十幾二十天。
一直大樹下面不遠處的山地上散坐閒聊陪伴的上遠、中遠、下遠三兄弟及三朵金花沉不住氣了。
“哎呀,咱們尊敬的王也太癡情,太紳士了,照王這麼幹啊,我看遲早會失去王妃的。”
說話的是下遠,“咱們尊敬的王也太能沉得住氣了。這樣可不行啊。”
“什麼以夢你,你真的懷上我的蛋蛋了”上遠原來坐姿懶散地斜靠在山坡上,以夢依偎在他的懷中,上遠耳中忽然聽到以夢說是懷上了他的蛋蛋,一個激動便翻身將以夢壓在了身下,伸手在她的下腹部撫摸着,滿面笑容神情激動地問她,“以夢,你剛纔說是真的麼,我怎麼摸不到啊。”
上遠與以雲、中遠與以幻也都各自摟抱在一起坐在山坡上,雖然三兄弟三姐妹與各自的異性在一起,是分散開坐的,可是彼此都可以看得見。
這下遠突然間一翻身將以夢壓在身下,以夢有些不好意思,“下遠,你不要這樣,咱們坐起來說好不好,他們都在旁邊看着呢。”
“沒事。都是一家人。咱們第一次交歡時還都在一個屋裏呢,各家忙各家的事,誰管誰呢,是不是來,你快給我說說,怎麼我摸不到蛋蛋啊”
以夢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纔剛幾天,還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