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獸世迷情:美男,撩個人生唄 >我是獵物
    我因爲你的這一堅持,最終沒有與你交配,無比遺憾地送你離開了梁渠山。

    送你離開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我一路之上有多心糾結,多麼心碎,你可知道我有多麼愛你。

    可是,你從梁渠山回到赤果山前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再來的時候,你已經擁有了第二個雄性。

    思思,我想知道,你當時那樣對我說,是因爲不喜歡我而用比較委婉的方式來拒絕我的麼”

    蕭思思漲紅着臉,微垂着頭,沉默了好半天,才微微擡頭看向夜玄,眼裏泊着一層淚光。

    今時今日,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當然知道不是愛,發泄可以帶來片刻的快感與歡娛,可也不是愛,然而自被賜予獸奴,在浴房中被他們三兄弟輪流交配時。

    她已不再渴望愛,不奢求別人愛自己,也無力再愛別人,往日一向心嚮往之的神祕男子,也已被她從心中悄無聲息地移除,她沉溺在交配帶來的快感中。

    以此麻醉自己,告訴自己這樣也挺快樂的,這樣也可以快快樂樂過一生。

    想那麼多幹啥呢,徒增煩惱,又無法自救,於是她半是自嘲半是自暴自棄地說。

    “夜玄,不管你以前對我說過什麼,我都已經全忘記了,也希望你忘掉曾經對我說過什麼,我不值得你這樣費盡心思,也不值得你來愛,我不愛你,我也不敢愛你。

    如今的我不敢奢談愛,就這麼着渾渾噩噩地過一天算一天吧,像我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沒有獸形沒有自我保護能力的女子,從異界穿入獸世大陸。

    基本上等同於一隻稍微可口一點的獵物,獵物是沒有權利談愛不愛的,也沒有權利選擇獵手,撞到誰的手上死在誰的手下全是上天註定的。

    我沒有能力反抗,我也拒絕不了,我只能接受,只能逆來順受。

    我從梁渠山回來,大病了一場,昏迷了七天七夜,方纔醒來。七天七夜我幾乎沒有喫過一點東西,整個人虛弱的動一動就氣喘吁吁。

    就是在這樣的時候,犬句要去給仙家支差,他沒法帶了我去,又擔心我沒人照顧會活不下去,便賜給我了三個獸奴,我自然不樂意,可是我拒絕不了。

    犬句把他們賜給我的當日,在服侍我洗澡時,在我完全無力反抗的情形下,先後與我進行了那啥,雖然他們都是處男雄性。

    那啥的時候並沒有堅持了多久,但性質是一樣的,那就是通過那件事我才明白,想與誰交配不想與誰交配看似我可以說了算。

    我自己的身體是由我自己做主的,其實都是虛假的表象,本質不是獵人與獵物的那個關係模式。

    在這個關係中,我是獵物,犬句是獵手,我的命運如何,不由我自己決定,從古到今再到未來,能夠主宰自己命運甚至別人命運的那都是強者,弱者是沒有能力也沒有辦法主宰自己的命運的,弱者的命運只能被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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