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疑心自己是聽錯了。
他看向蕭思思,仔細觀察她的神情,果然那神情中也透着一股凜然不可犯的威嚴。
這是之前的蕭思思從來沒有過的,也是他從來不曾感覺到的。
白陽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思思,我的白陽,怎麼,你不認識我了
你爲何這個樣子對我難道你如今跟犬句和好了,便要怪我之前向犬句噴仙氣了
你可不能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啊。
犬句可是你讓我噴的,我才噴的。
你要沒教我噴,犬句這尊瘟神,我一般輕易不願意得罪他的”
白陽說着,又開始邁步往前走,蕭思思卻再度喝住他,“站住我叫你站住”
白陽見蕭思思的面色越發冷厲起來,他心裏也有些犯怵。
雖然想着眼前只有她一個人在,她應該不能把他怎麼樣。
可是她今日這個樣子確實令他有不敢輕犯的感覺,他笑嘻嘻地站住。
“思思,你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嫌我來得遲了,生我的氣”
蕭思思冷笑一聲,“白陽,你想多了我想問你一個事兒,請你說實話”
“別說一個事,十個事也行。你問吧”
蕭思思冷若冰霜,“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真實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這個,我之前不是都跟你說過了麼
我跟你說了那麼多,你是不明白,還是全忘了”
白陽心下一顫,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感覺到他與蕭思思之間的情分可能要到頭了。
十有八九,是犬句把他的真實身份告訴給蕭思思了。
蕭思思纔會這樣一臉嫌惡地看着他,對他吆五喝六的。
早知道這樣,當初他就不該對犬句噴那一口仙氣,把自己的身份暴露於他,導致了今天這樣的情形。
但事已至此,已無可補救。
他哪裏知道,犬句此來,只忙着跟蕭思思歡會,爲了不惹蕭思思不開心,連提都沒有提起過他。
蕭思思連連冷笑,“白陽事到如今,你還想搪塞
還想敷衍還想哄騙我
還想欺瞞我你也不想想,我好端端地爲什麼要問你這個
白陽你既然不想說實話那便不說
讓我來告訴你,你是誰吧。”
蕭思思說到這裏,冷厲地目光把白陽掃來掃去,直掃得白陽心慌意亂。
她方冷笑着嘲弄道:“色魔來把你前前後後的經歷給我說一說吧
你是如何從一個魔獸化身爲黑瑪莉的兒子。
又如何編造出一套鬼話,說你們如何如何因爲弱小不能組建部落的,只能四處流浪的”
白陽見蕭思思果然揭出了他的身份。
難得地面上一紅,嘻嘻笑道,“思思,其實我也不想這樣變來變去地哄你。
這一切都是因爲我們的名聲在獸世大陸不太好,而你又對我們又偏見。
爲了能接近你,又不讓你害怕,我才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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