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折騰得嬌喘吁吁地求起饒來,“犬句,好了。
我受不了了,停下來吧?
好不好?”
“以後還敢忽視我不?”犬句略一停頓,問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快停下來,讓我喘口氣。
給我講講,你在梁渠山幫夜玄分析那幕後真兇的事,到底分析得如何了?”
犬句嘿嘿一笑,低下頭去,含花弄蕊,循環往復,親吻不止。
直吻得蕭思思渾身戰慄,尖叫不止,才停下來笑說道。
“今天晚上,不許再提夜玄的事,再提夜玄的事,我就一直這樣。
讓你一直尖叫不止,再求饒也不行。”
“哎呀,犬句……”蕭思思嬌聲呻吟着,“你說話不算數,那會兒明明說好的。
我先回答了你的問題,你便回答我的。
結果我回答完你的問題了,你便吻個沒完沒了。
回答我的問題的事便全當沒有這麼一回事了。這不行。
你今晚必須回答我這個問題,不然的話,我不許你碰我了……”
“你不許我碰你?你這會兒,怕是早已渾身虛軟,根本有氣無力了吧?嚇唬我……”
蕭思思嬌喘着,星眸微餳,柔聲笑問,“犬句,你切莫錯估了形勢,要不要試試啊?
到時候,你可別說我不憐惜你啊……”
“不不不!不用試了。我說,我說……”
犬句不等蕭思思說完,先自軟了下來,“那個夜玄啊,他這次這個事兒啊,還得從幾年之前他繼承王位的時候說起。
他以爲對方早已心服口服地伏首稱臣了,誰知道人家是一直在蟄伏,從來沒有放棄覬覦王位,只不過在等待時機而已。
人家還把部落中的三位長老都給收賣了。
是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這次終於中招了。”
“什麼?!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這不常事麼?!有什麼好稀奇的?”
“那,這場瘟病,到底是一場天災,還是那個幕後真兇給弄出來的?”
“這個很難說。還需要進一步查證。不過,利用瘟病爆發,人心慌慌之際,散佈謠言已有鐵證。”
“把那個獸人捉住了沒有?”
“不好捉。人家只是幕後指揮,自始至終,只是遙控操作,並沒有在部落中現真身。”
蕭思思一聲長嘆,“夜玄好可憐,可惜我也幫不了他什麼忙,也可能是越幫越忙。
但願他能早日脫困,千萬別泥足深陷,脫不了身。”
“哎呀,思思,你不用替他擔心,能坐到他那個位置上,必能爲常人所不能爲,若沒有些過人之處,他也坐不到那個位置上了。
所謂高處不勝寒,正在於此啊。
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名王者來說,這樣的事隨時隨刻都有可能突然爆發出來,隨時得做好應對的準備。
擔心是擔心不過來的。是以,不論之前夜玄說你是天生王者。
還是你自己今後打算真的要做天下王者,我都是要給你先潑些冷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