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正在熱烈交配?一想到很有這個可能的時候,他便焦躁異常,熱血亂竄。
就在他一會兒焦躁迷亂一會兒十分地清醒地思考着問題時,圓圓的月亮已經升上了天空,月華如練,一地清輝。
他忍不住便化回獸形,對月長嗥起來。
釋放心中的焦躁迷亂與慾望困惑,他深深的感覺到,他從來沒有像今夜這樣,如此深切地渴望過一個雌性。
他這些年一直在尋尋覓覓冷冷清清中過日子,一點沒有如此焦躁地渴望過雌性。
他的滿腔熱只爲那些打打殺殺,沒完沒了的爭鬥而沸騰。
可是,今夜,他非常渴望把樓內的那個雌性摟在懷裏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一番,熱血四下奔涌,左衝右突,向奔突的岩漿,急需一個出口。
在清冷的月色下,他長嗥半天,看見屋裏一點動靜都沒有,她連出來看他一眼都沒有。
他終於沮喪地躺倒在艾草叢中,感受着自己身體的緊崩與僵硬,自傷自憐地撫着自己的身體,幻想着屋內他渴望着的那個柔媚絕色的雌性給出現在自己面前,給自己一點點安慰。
這是他的人生中,第一次體味沮喪,傷感,自憐,憂傷這樣的情緒。
從前,他覺得這些情緒都是負面情緒,都是那些多愁善感的雌性纔會有的。
昨晚,他也在這裏度過,昨晚他還沒有這樣的情緒。
可是今晚突然就有了。他想來想去,也終於想明白了。
昨晚室內只有她一個雌性,再無其他,今晚,室內除了她,還多了一個雄性,一切都有可能發生。
卻說蕭思思帶着追風回到屋裏,扭頭有些不悅地說,“追風,我明明說了要你回去歇息,你偏要追來,被那蒼狼一頓冷嘲熱諷,這下你心裏舒服了?”
“思思,我沒有別的意思,我追你過來,就是怕你有什麼事,身邊連個幫手也沒有。
我知道我眼下不夠強大,沒有能力保護你,甚至還會成爲你的累贅。
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它就是不由自主的擔心你,想看見你,想陪着你。”
“好了。好了。你的心,我已經明白了。
我累了,想歇一會兒,你腿有傷,也自去歇息吧。你來陪我,我很感激,不過,你不能再這張牀上睡。
別的房間還有牀,你自去睡吧。”
“思思,我是來陪你的,你卻讓我去別的房間。那我還不如不來呢。
跟你睡一張牀,不碰你總行的吧?”
“別的先不說。就你腿上有傷這一條,便不能上我的牀。
還有,你有什麼心思,我也一清二楚。追風,我現下跟你把話說的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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