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令人垂涎,可不只是一個小小的部落之王啊。
這樣想着的時候,他要與蕭思思結偶的心思更堅定了。
這個心思越堅定,他越發急切地想了解到蕭思思更多的信息,“老兄,思思說你救過她的命。在哪裏救的?誰欺負她了?!”
“是她剛從天洞地掉下來的時候救的。正好在我的住處附近,我知道消息後,便去救了她。”
“哦哦。老兄,你這可是大功一件!走走!我現在就帶你去修煉,對你救過思思一命表示衷心感謝。”
“我腿傷現在有傷。過兩天大好了再煉吧。你先去忙,等我好了再去找你。”
“哎!你那點傷我知道,根本不值一提,輕傷不下火線。”
浮白拖了追風的手便往第一宮那裏去了,見他手裏還拿着兩根草,隨意地問道,“追風,你拿的那是什麼草?拿那個幹什麼?”
“這是思思給我的。她說把它抹在傷處,可以止疼,可以下火,傷處好了之後,還可以沒有傷痕。”
浮白一皺眉,老毛病不由地就犯,厭惡地看了追風一眼,冷嘲熱諷道,“老兄,你這也太嬌氣了吧?
你那點傷還用抹這個?根本不用管的好不好?那個爺們身上沒有幾條疤痕?”
“你不懂。思思對我表示關心。我不能拒絕她的美意,再說,我昨日確實疼得厲害,抹上之後果然不疼了。
還有,雌性都膽小,她們可能會被雄性身上醜陋的疤痕嚇到。
免得將來,萬一思思同意我跟交配了,她被我身上的疤瘌嚇到,那就不好了,最起碼是破壞含情脈脈的氛圍。
正兩情相悅呢,突然一條疤瘌跳入小雌性的眼中,她大叫一聲,暈過去了,多麼煞風景,是不是?
還有啊,昨晚,我其實很想跟思思交配的,但是思思說了,我腿上有傷,堅決不能上她的牀。
要不然,很可能我們昨晚就交配了。因爲身上有傷,是以煞風景了,是不是?”
浮白一聽,恍然大悟,“哦,原來還有這麼些講究。你這麼一說,倒也有些道理。是不能在關鍵時候煞風景。”
浮白說着,不由地朝追風手中的那兩嫩綠的草多盯了幾眼,問道,“這草叫什麼名啊,在哪裏找到的?我也找幾棵來備着,以後受傷了,好抹傷處。”
“我不知道叫什麼。沒問思思。也不知道哪裏有。她木系道術煉得精,一伸手便召喚來了。要不,下次我見到她了,幫你問問?”
浮白擺手,“算了,以後有需要再說,這種草估計要用新鮮的。乾的可能沒什麼用。”
兩人說着,走進了第一宮第七層的開頭陣,雷火陣,浮白說,“追風,你那什麼,不要多想,就緊跟着我,把這套陣法從頭到尾先走三遍。
然後下來,你還有不明白的,再問我。我再給你解釋,入了陣,情形瞬間萬變,是沒有時間解釋的。”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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