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思心下一聲低嘆,有氣無力地說,“浮白,你這也太冒失了吧?
他鬼叫肯定該打,你教訓一下他,把他打跑就可以了嘛,你也不必把他打死啊。
這,我一個人在這裏住,你在我門口把他打死了,我進進去去,路過這裏,都會想起這裏打死了一個獸人,我心裏會覺得瘮得慌……”
“那個,思思,我自己吧,平時打打殺殺慣了,一般下手都是直奔要害。
當時事出緊急,下手倉促,沒顧得上想那麼多,撿了了塊石頭,照着他的腦袋就砸了過去,誰知,一砸就砸中了。”
浮白說了這裏,頓了頓,猶豫了一下,又說道,“思思,那個獸人。
我覺得他昨晚在你樓外怪叫,並不是那啥,春天了,發情了,聞見你甜美的氣息,獸慾大發,跑過來騷情的。
他好像是來複仇的似的,夜色中我看見他的表情滿是仇恨,目光中也噴射着仇恨的火焰,我斷了這一點之後,纔出手的。
可是,當時我出手雖狠,也未必就要了他的命,我覺得他沒有那麼不經打吧?
獸人一般都挺皮實,尤其雄性獸人,我雖打中了他的要害部位,一石斃命應該也還不至於。
最多就是深度昏迷,一會兒可能就會醒過來了。”
“醒不過來怎麼辦?”蕭思思有些擔心地問。
“怕什麼?有我呢。真死了,我把他拖到別處去埋了就是。”
蕭思思想了想,好象只能如此,但隨即便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語道,“來找我復仇的?
若果真是來找她復仇的,她應該會認識,至少會覺得面熟吧?欲待過去過去辨認一下,卻又怕得不行不行的,不過去吧,卻又想知道,到底誰來找她復仇了。
想來想去,忽然問道,“浮白,你能看出來那獸人的獸形是什麼麼?”
浮白見蕭思思半晌不語,自己也自走了神,一隻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撫上撫下撫了好久,蕭思思的喘息都已經平息了。
他還撫摸不止。
蕭思思猶不自覺,他自己倒心神盪漾,氣息急促起來,蕭思思的這會面色恢復了許多,粉脣也潤澤起來。
浮白撫得**躁動起來,只覺得口乾舌躁,一雙綠光閃閃的狼眼情不自禁地在蕭思思的粉嫩柔脣上掃來掃去,恨不能馬上俯上去攫住,狠狠地親吻一番。
卻又不敢太過分,怕太過着急驚到她,欲速則不達。他自覺今天已大賺到了。
這會兒聽得蕭思思有問,忙心懾心神,“啊,思思,你問什麼?我,我沒聽清……”
他瞬間的神情慌亂,被蕭思思撞了個正着,蕭思思心下起疑,定定地看了他好一會兒。
浮白越發神情狼狽不堪,蕭思思目光從他的臉上往下移,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並且感覺到了他的大手在她的胸上撫摸着,不由地瞬間面色飛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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