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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千里原野寸草不生,眼下,就正處在右衝右突,急需一個突破口,馬上就要爆發的噴發期。
然而想起蕭思思之前說過的那些話,他又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甜美可人,柔媚嬌軟的雌性,一輩子跟她廝守在一起都覺得不夠,若是因了自己的莽撞惹怒了她,從此再也碰她不得。
那豈不是生不如死,死了也無法瞑目麼。
是以,忍!忍!!忍!!!
雖然忍無可忍!但還得咬牙切齒地再忍!
他一邊痛苦地忍着,一邊撫着她的酥胸捨不得放開,腦際閃過那一夜,他過來之時,正好她跟犬句在室內正**連連地親熱。
他在外邊聽時,聽得無比煎熬。
總以爲把她抱在懷中就會幸福得欲仙欲死。
誰知道,如今把她緊擁在懷中,卻又不能與她交配,這種感覺比在屋外偷聽,聽得見看不到摸不着還要難受煎熬千倍萬倍。
摸到最後,他感覺自己已快到崩潰炸裂的臨界點。
無奈何,雖然十分不捨卻還是咬着牙把手從蕭思思的酥胸上挪開了。
拿出比圍獵時等待獵物入套的耐心還要多出千萬倍的耐心慢慢地等待她心甘情願時刻的到來。
浮白就這樣在黑暗中瞪着一雙綠光閃閃的眼睛忍受着煎熬着。
爲了防止自己又忍不住想去撫摸她,他把大手攥緊,咬牙堅持。
便在此時,原來背對着他,被他攬在懷中睡得極香極沉的蕭思思,在睡夢中突然翻了一個身。
突然與他面對面,而且她那柔若無骨的綿軟雪臂隨意地一搭,便搭在了他的身上。
她在睡夢中又扭動了幾下,那綿軟處便在浮白的胸膛前來回地蹭着。
浮白只覺得腦中轟地一下,似有一團熾烈的白光連連閃爆。
他瞬間失控,以前咬牙切齒地忍忍忍的功夫終於被破功。
嘴裏粗喘短促地瘋狂地叫喚着,“思思!思思!我不行了!
我要食言了!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我現在馬上就要要你,我一下下都不能忍了。”
他瘋了一般,粗重地喘息着,急促地呻吟着,不顧一切地往蕭思思粉嫩柔脣吻了過去,分花汲露,狂暴熱吻。
吻着吻着,輕輕推了一下,便已將她側臥的身體推成了仰面而臥,隨即便壓了上去,然後一邊吻着,一隻大手一邊慌亂地在蕭思思的玉體上摸索尋找着……
一番摸索之後,便挺身而入,毫無章法的運動起來。
這晚思思本來就有些累了,睡時又恰好把那株懷夢草放在了枕下,是以,進入深睡眠之中,一般極難醒來的。
是以,浮白壓着她親熱的時候,她不只沒有醒來。
還反摟着他的腰身,在他身下扭動配合。
嬌喘吁吁,柔媚呻吟。
與他身體交纏不休,浮白見她始終沒有醒來,心下狂喜,受着**蝕骨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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