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爪子在追下的腋下飛快地撓了兩下,放肆地笑道,“小樣兒,你不用跟我這裏裝。
你別看我剛來,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想騙我。
你不是剛剛從你那個蕭思思小雌獸那裏回來麼?跟我裝什麼餓漢子?
有蕭思思一個小雌獸便已勝過獸世大陸萬千雌獸了,她已經是獸世大陸最甜最美的小雌獸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再說了,我那會兒在你住處門前等你的時候,還見到一個雌性去找你,獸形是你們天馬族的。
你這不是已經桃花朵朵開了麼?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又不是犬句,我又不跟你搶雌性,你在這裏裝啊裝的裝什麼呀?
難道你也夢想擁有七八個雌獸才滿意?”
追風連連搖手,“沒有,沒有,我可沒有你那麼大的胃口。
我又思思一個就心滿意足了。
找我的那個天馬族雌性,是我以前相好過的那個,她如今來找我,只是有事求我,想叫我替她賣命。
我才懶得理她。只有這個思思啊,讓我歡喜讓我憂,讓我心裏很難受啊……”
“你難受個什麼勁啊?你這純屬想不開。
你想想看啊。她雖然被犬句搶走了,你再無可能獨自佔有她。
可是,毫無爭議的,她的第一次是屬於你了吧。
犬句再牛逼,他也只能是後來者。
說句你不好聽的。
像蕭思思那麼美到風華絕代的小雌獸,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你想獨自佔有她,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這個你一早就該想通的,是不是?
你能成爲她雄性的兩者之一,你已經是很幸福了,你怎麼還不滿足啊?
而且天意相助,你們在這裏又重逢了,近水樓臺好得月啊。
多好啊。
我來時路過赤果山,見那裏一派忙碌的景象,草甸子裏騷味沖天。
他們天狗部落的雌性都趕去那裏跟赤果山巡山的那雌雄性天狗獸人們交配去了。
犬句應該忙得分不開身,這不正是你的大好時機麼?
你正該忙完修煉,就摟着蕭思思交歡呢,你愁眉苦臉個什麼功啊?
難道說,蕭思思只願意跟犬句交配?
便是犬句不來,在這個萬物躁動的季節,她寧可心裏百爪撓心,也不想叫你碰她,不願意跟你交配?
她有沒有這麼矯情?
到底是個什麼情形,你倒是說說看啊,你只是苦着個臉,誰知道你們是什麼情況?
便是想替你想個辦法也不知道從何想起。”
追風一聲長嘆,“小臭啊,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犬句搶走蕭思思,到我與她再次重逢,前前後後也不過就多半年的光景,你猜她已有了幾個雄性?”
“十個?”臭鼬毫不在意地信口開河。
“去去去!你是不是專門跑來給我心上扎刀子的?
她眼下正式的雄性已有三個,最近還有一個正跟她打得火熱,試圖進入第四個的行列。”
“那有啥啊。我一早就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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