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出三種花樣的野獸那都不簡單了,花樣翻新的幾乎沒有。”
“啊?!”蕭思思喫驚地問,“雄性獸人,哪是誰呢?
難道是那個默陽的傷好了,又返回來了?
其他的雄性獸人,我還真想不起來,我曾跟誰交過手,曾得罪過誰。”
“不是那個默陽,它那次受傷不淺,沒這麼快好。
而且它這些日子幾乎是失蹤了。我曾幾次去過那個洞中,它跟那個只米都沒有再出現過。
這個怪叫的雄性獸人,聲音也跟那個默陽差許多。
還有,這個雄性獸人不是普通的雄性獸人,一定是有些手段的,咱們得小心在意。
它前來,到底只是在萬物躁動的季節追尋氣息甜美的雌性,還是跟你有什麼過節,這個還得進一步瞭解。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有我在,你都不必擔心,思思。
我會保護好你,不讓它動你一根手指頭的。”
“嗯嗯,我知道,浮白,謝謝你。咱們起牀吧,該去修煉了。”
兩人起了牀,梳洗一番,下了樓,出了迷障圈。
想着昨晚大半夜的怪叫連連,蕭思思與浮白俱各警惕性地四下張望。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浮白的手臂擁在蕭思思的肩頭,一邊張望一邊有些惋惜地說,“那怪叫的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也不嫌累得慌,這會兒可能早不知道跑哪裏藏起來了。
走,我送你去修煉的地方……”擁着蕭思思走了一會兒,去林子中爲她尋找環境優美空更清新甜美的地方修煉。
蕭思思伸手在浮白的胸膛上輕拍了兩下,“好了,鬆手吧,浮白。
謝謝你護送我到這裏,這早上的大好時光是最可寶貴的,你趕緊地回去修煉吧,別都浪費在我這裏。”
“嗯。你先設迷障圈,你設好了,我就走。”
浮白的身體仍然處僵硬緊崩的狀態,呼吸間縈繞着蕭思思的甜美氣息,讓他總是十分迷戀情不自禁地想守在她身邊。
怎麼也捨不得離開,就盼着她哪個瞬間忽然開恩,允許他跟她狠狠地親熱一回。
蕭思思一邊設置着迷障圈,一邊催促着浮白趕緊回去修煉。
在蕭思思的催促下,浮白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浮白今日也是有些奇怪,可能因爲昨晚欲求沒有得到疏泄,可能因爲那個大半夜的怪叫聲。
反正,他一方面心裏十分捨不得離開蕭思思,一方面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安。
直覺告訴他,似乎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是以,他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一直走到回頭時再也看不見蕭思思的身影之後,心裏的那種不安忽然加重起來。
他猶豫不決地停下腳步,遲疑了不到一小會兒,忽然又飛奔着往回返。
一直返到可以看見蕭思思的身影后,就那麼癡癡的看着。
看着她嬌小的身形,靈活自如地進退着,迷障圈眼看就要最後合圍,還差着半尺的距離,只要這半尺的距離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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