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追風聽令,直接抱着蕭思思去了樓下。
在蕭思思的指點下,出了迷障網時,西邊晚霞尚滿天,正燦爛着呢。
他戀戀不捨地放下她,揮手告別之前,又抱住她再三熱吻好幾通,纔算作罷。
追風離開,蕭思思赤着腳,腿腳微帶着些痠軟地掙扎着回到內室。
看到靠在牀頭那裏的浮白,一臉悶悶不樂。
她以爲他是在爲自己受傷感到鬱悶,遂衝他笑笑,舉了舉手中的小竹筒,輕聲問道,“浮白,傷處疼不疼?
有一個傷藥,效果特別好,給你抹抹?”
浮白賭氣地看了一眼,眼前立即閃現出追風給她在牀邊抹藥的旖旎畫面。
一直沒有消下去的悶氣忽地爆了出來,卻又不敢對蕭思思發作,只是賭氣說,“什麼破藥,我纔不要抹。
我的傷口已經完全好了。不痛不癢,行動自如,完全無礙。”
“哦,真的麼?”蕭思思有些好奇,走近去便要替他看看,“我看看,你體質如此好的麼?
那會兒還說可能會丟命,這半晌工夫,倒已經完全好了?”
浮白正生着氣,蕭思思走近來,剛要叫他扭過來看看他的傷口時,他卻忽地扭開了,給了她個背,偏不叫她看。
仍然賭氣地說,“你有傷痛不叫我看,我的傷痛也不用你看。
反正你心裏也不跟我親近,何必假惺惺的。
我好不好,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蕭思思一聽這話,方纔有些明白過來,浮白一臉的不高興可能不是因爲傷口,而是因爲喫醋。
蕭思思便有些生氣了。
自她穿入獸世大陸以來,敢跟她耍耍態度的雄性裏面,除了犬句,怕就是他浮白了。
還有一個,就是白陽。
白陽對她使過陰謀詭計的欺騙手段,在她無力反抗之際,以她的性命要挾她。
她沒有能力的時候,只能忍氣吞聲,一旦有能力,便率先讓他三振出局。
獸人獸品不好,不能留在身邊,留下來,遲早是禍害。
早走早乾淨。獸世大陸的烏煙瘴氣她沒能力管,給自己的身邊留一片朗朗乾坤,眼下看來,還是做得到的。
至於犬句,他幫自己很多,也給了自己很多寵愛。
他的耍態度,多數時候只是強勢地自以爲是地認爲是對她好,便要一意孤行。
應該歸爲動機是好的,方向有分歧。
即便如此,蕭思思也是給過他教訓,讓他喫過苦頭的。
是以,到後來,到現在,若是蕭思思不願意接受的,他最終也會調整方向。
連犬句都免不得受教訓與喫苦頭,何況別人?
而這個浮白,她跟他認識時間也不長。
他身爲雄性,竟然因爲喫醋倒向她使起小性子了,她覺得此風不可長。
必須扼殺在搖籃中。
蕭思思自認,自己並不是內心特別強大的女子。
怕是難以承受一個喜歡使小性子的雄性。
她還天天想着跟自己的雄性使個小性子,撒撒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