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的舒適受用,便是神仙,也不過如此了。
犬句給蕭思思洗完澡,蕭思思會舒爽了。
他重新用獸皮毛毯裹好她,抱着她,去了另一個房間,坐在窗前曬着太陽閒話。
“犬句,咱們不是應該回內室麼,你怎麼抱我到這裏來了?”
“內室那裏雄性的氣味太濃了,你也知道,我這個鼻子,嗅覺太靈,有些受不了。
咱們在這裏透透氣。”犬句說着,故意意味深長地盯着她,看她是什麼反應。
但是蕭思思剛洗完澡,粉面本來就呈現着較濃的緋紅色,倒也看不出什麼來,只是目光微微有些閃爍。
她也意味深長地看了犬句一眼,手指在他的心口那裏戳了戳,喫喫笑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唄。
含沙射影也不是你的風格,你什麼學得這麼委婉了?
再說了,那內室之內天天開窗通風一整天,啥雄性的氣味濃啊,我看是你的心病濃吧?”
“鼻子靈。沒辦法。我倒也不是完全是心病濃。
思思,你萌寵天真,又長得清麗可人,本來就招雄性。
又不知道獸世大陸的險惡之處。我多半還是提心你天真心軟,被那些不懷好意的雄性騙了,最好還傷到自己。
我還是不放心的緣故。
對了,上次走之前,咱們說起的那個魔王,它有沒有來打過你的主意。”
“哎呀。你不提我倒忘了。還真來了……”蕭思思一聲低呼。
“什麼?什麼?!”蕭思思不覺訝然失笑,“犬句,你這喫醋喫得也是簡直了。
我跟它在一起了?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跟它在一起了?”
“就是,就是你有沒有跟它親熱?你不是說它真來了麼?
要知道,你身體裏的生育密碼就是它給設的呀。
你不會還是不相信,或者以爲它就是設上鬧着玩的吧?
它來了,可不就得找你親熱?或者,它已老到對親熱不感興趣,只是被你的甜美氣息吸引過來,來吸你的血的吧。
我肯定不會相信,它什麼目的也沒有,純粹來跟你玩兒的。”
“它確實不是來找我鬧着玩兒的。
它一開始來的那天,在樓外怪叫了大半夜。
然後第二天早晨我就那裏修煉時,正在設置迷障圈的時候,它突然從我身後冒了出來,偷襲我。
若不是浮白及時返回發現,提醒了我一聲。我可能早被它抓走吸了血了……”
“浮白?浮白是誰?他及時返回?”
不得不說,犬句確實十分敏感,蕭思思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他還是可以一下子就抓住要點。
“浮白是你上次離開之後,除追風之外在過瓊樓的雄性。
你覺得內室雄性氣味濃,便有他的氣味在內了。
那天他送我去修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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