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不懂,思思,客氣啥,有啥好客氣的?
客氣就生分了。.hubao從前怎麼樣,現在還怎麼樣。”
犬句不以爲然。
既然犬句是這麼看問題的,蕭思思也就不再多說。
反正他們都是同一獸種獸族,他們又同在赤果山共事多年。
彼此相處的分寸感,他們應該比她更瞭解。
蕭思思起牀梳洗,犬句始終伺候在一旁,十分的殷勤。
蕭思思微笑看他,“犬句,你沒事要忙麼?
一直守在這裏,也好無聊的是吧?”
“守着你怎麼會無聊?我恨不能天天白天黑夜寸步不離地守着你呢。
我沒有什麼事要忙。這裏的事如今又不歸我管了,我還有什麼事要忙?
我這幾日,從頭到尾就是圍着你轉。
你有什麼想做的想幹的,你都說出來。我都一一滿足你。
過了這幾天,我又得回海上仙山了。
雖然海上仙山離這裏比去北地學院近多了,不過,終歸不是在一處,就沒有那麼方便了。”
“我跟你去海上仙山,好不好?”
蕭思思笑得眉眼彎彎,柔聲輕語,“纔跟你聚在一起,我不想跟你這麼快就分開呢。
而且,追風帶着我在天空俯瞰過海上仙山,真是美極了,我特別想去看一看。”
犬句微笑,從身後抱住蕭思思,大手自然而然地撫摸着,然後微合着眼輕咬重吻她的耳垂,雪頸,十分纏綿的樣子。
吻了一會兒,才低語道,“思思,我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
我還真是不喜歡。
仙家的地盤,規矩太多,待在那裏真是彆扭。
哪裏有赤果山這麼自由自在的。
你別去,去了也是受罪,受拘束。
你就待在這裏,我儘量抽空兒過來看你就是了。
我是支差沒辦法,要真有辦法,我還真不想去。”
“嗯。我知道了。聽你的。你說不去。那就不去。我就在這裏等你好了。”
蕭思思一邊梳洗一邊跟犬句聊天,犬句就那麼從身後抱着她,蕭思思拍拍他的手,嬌嗔道,“犬句,你先鬆開手,一旁坐一會兒,好不好?
你老這樣抱着我,我梳洗起來很不方便。”
“不好。不想鬆開。就想這樣一直抱着。”
犬句說着,輕輕地在蕭思思的玲瓏耳垂上咬了一下,“來,轉過來,轉過來讓我親一口。”
“哎呀,你怎麼跟個小孩似的。
我這裏正梳洗呢,親什麼親的?
我要梳頭髮了,你自管在身後這麼抱着我,我怎麼梳頭髮啊?”
蕭思思說着,用玉梳的齒在犬句的手背上劃了兩下,柔聲威脅道,“鬆手不,再不松就扎進去了。”
“我來幫你梳。”犬句欣然從蕭思思手裏搶過梳子,幫着她梳理起長髮來。
一邊梳一邊玩,梳個頭發就用了好久,弄得蕭思思十分累,卻也不好壞他的興致。
好不容易把長髮梳順盤好。
犬句把她壓到牆邊又親吻撫摸親熱了好一陣子,才鬆開她,寵溺地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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