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不是久。只是次數多而已,它們一次親熱只是很短的時間,可能爲了提高受孕率,多來幾次罷了。”
“哦哦,原來這樣,那也很厲害了。”
“它們那個算什麼。咱們比它們厲害多了。要不咱們找個安靜的沒人打擾的地方,叫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厲害?”
“……”
“我一定很溫柔的。保證溫柔的都能讓你落淚。”
“快拉倒吧。咱們還是去曬會太陽好了。
我還想跟你天長地久呢,可不想被你很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哎,思思,你說到這個人形,我又有些感慨。
你說,你要是有個獸形多好啊。在這春風吹拂的日子,咱們就可以嘗試一下,別有一番風味在心頭啊。”
蕭思思伸手扯住了犬句的耳朵,咬牙切齒地柔聲笑問,“哎喲。犬句。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啊?
是嫌棄我的意思麼?這獸世大陸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有獸形的。
不如,你趕緊地放我下來,去找個有獸形的快活去?”
“哎,不不不。思思,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我只是遺憾你沒有獸形,咱們倆之間不能享受那樣一種別樣的快樂。
關鍵的關鍵,這個人還得是你。
不是你,管她有沒有獸形,我都不關心,也不感興趣。
哎,思思,你有沒有想過,關於生育密碼這個事,若是能化爲獸形,是不是便可以解了?”
“這個事,早有人稱你一步想到了。”
“誰?!夜玄?!”
蕭思思點頭,“對呀。他問過他們部落的那個妙茲醫者。妙茲醫者的答案是不可以的。”
“犬句,你幹什麼說人家妙茲醫者的壞話啊。
醫者也不可能是萬能的啊,醫者有解不了難題,那再正常不過了。
太姆不也是有所能有所不能麼?
能做到的,她自然會做,那個小耶的病不就是她治的麼?
我之前不是給你說過麼,她也提供過答案,她說遇到真命天子或者就解了。”
“她這說了不等於沒說一樣麼?誰是你的真命天子?難道我就不是麼?。”
“嗯,你是你是,你是我的真命天子。
咱們之間可能還差點天時地利人和。等這三樣皆備了,咱們的小崽崽可能就會出現了。”
“這話我愛聽。我覺得也是。”
犬句說着,抱着蕭思思走到一個背風向陽的小緩坡上,把帶着那塊又大又薄的獸皮鋪在地上,自己躺了上去。
拍拍自己身上,對蕭思思說,“思思,來,你身子弱,直接躺獸皮上怕是受不了,躺在我在身上更好些。”
蕭思思有些不好意思,四下裏看看,笑問道,“這樣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我說好就好。來來,過來。
躺這上邊,又舒服又暖和,不傷身體。
你不用東看西看的,咱們怎麼高興怎麼來,看別人幹什麼?”
“算了。我就不躺了。坐着就可以了。”
蕭思思走近去,坐在獸皮上,面對着犬句,身體斜倚着他,看着他,笑得柔情似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