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就了,不要往心裏去。
你現在可是懷孕的雌性……安心養胎最重要,胡思亂想就不要了……”
蕭思思說到這裏,一直眯眼曬着太陽的犬句打着哈哈插進話來,“對啊,思思,小耶現在是懷孕的雌性,容易累的。
你們今天聊得也不少了,就先放過她,讓她回去歇息去。
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閒工夫聊,對不對?”
犬句這一說,確實給蕭思思提了醒。
蕭思思也明白,這是犬句失去耐心的表現,便接過他的話說。
“哦,對對。你看我,一聊起來便什麼都忘了。
小耶,那今天咱們就先聊在這裏,以後有空了再聊。
快,跟原野回去歇着吧。”
小耶仍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不過,蕭思思一般都不敢輕易違逆犬句的意思,她就更不敢了。
忙揮揮手跟蕭思思告別,邀請她道,“思思,來玩啊。”
“嗯嗯,一定來。”蕭思思一句話未完,已被犬句扛在肩上離開了。
蕭思思眼望着小耶不停地朝她揮手,她也不停地向她揮着手,直到彼此再也看不見。
這才抱着犬句的脖子,打着哈欠,笑言道,“我看人家懷孕的倒是沒怎麼累,我倒先累了。
我如今越發沒本事了,這精神頭還不如一個懷孕的雌性。”
“人家是不好意思,你是老實不客氣。”
犬句伸手在蕭思思的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這才把她放下肩來,攔腰抱着,“我要不提醒,你怕是聊到明天這會兒都不知道累吧?
你先要明白這一點。他們要耗不少精氣神的。
她又挺着個大肚子。你說個沒完沒了。當然累了。”
蕭思思撇撇嘴,垮着小臉,哼了一聲,“行了,當我不知道呢,你就是見不得我跟別人多說一會兒話。
我順坡下驢,不點破你也就是了,你還來勁兒了。”
“原來你知道啊。”犬句哈哈大笑,然後帶着些不滿地說,“思思,你還真說對了。
你就見不得你跟別人膩歪,別管是雄性還是雌性。
我都見不得。
你跟別人聊起來,那眉開眼笑的,那滔滔不絕的,我不咳嗽一聲,你都不記得身邊還有個我了。
一個是尊敬的王妃,一個是思思王妃。
說給誰聽呢。我就不愛聽。”
“醋罈子,醋罐子,大醋缸!小心眼!”
蕭思思翻個白眼,不滿地說,“獸世大陸的雌性不知道有多少。我的朋友也就小耶這麼一個。
還是很久不見了。這也沒有聊幾句啊。
難道,我就成天窩在你懷裏,誰也別理,誰也別看,誰也不說話。
只對着你一個,像個傻子一般,你看我,我看你。這樣,你就滿意了?”
犬句“吧唧”一聲,親了蕭思思一口,大笑不止,“嘿嘿,小妖雌。
我從前還以爲,你我行我素,從來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呢。
原來你知道怎麼樣做,我最滿意,那你爲什麼老讓我不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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