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又不樂意了?這麼難伺候呢。.shubaodd.
你這還沒有成爲天下王者呢,就這般難伺候。
過幾年,真成了天下王者。那還得了?
我都被你折騰得快沒招了,他們可怎麼活呀,是不是?
以後還這麼刁蠻不?”
“不了。”蕭思思裝出乖巧順從的模樣,嘴裏軟語應着,心裏卻在暗暗叫囂:不了纔怪。
“以後還敢抗拒我不?”
“敢!”
“嗯?!”
“說錯了。再不敢了。”不敢了纔有鬼。
“嗯,態度不錯。暫時先饒過你。”
“思思,你再答應我一件事,這事算是懲罰。”
“什麼?!你還要懲罰我?!不行,堅決不行!不能慣你這個壞毛病!”
蕭思思看他沒完沒了。決定堅決頂住。不給他得寸進尺的機會。
“必須選一個。”
“就不選!就不選!”
“選一個!”
“半個也不選!”蕭思思銅牙鐵齒,一口咬定。
“選不選?!”犬句用了些力。
蕭思思有些喫痛,不由斥道,“犬句,你瘋了,竟然敢咬我。
你是不是想把狂犬病傳染給我呀?
你再這樣,一會兒等我一根藤條把你捆結實了,我就回北地學院去了。
我以後再也不回來,再也不見你。
從此你再也不是我的雄性了。咱們再沒有任何關係。”
“什麼?什麼?思思,你再說一遍……”
犬句一邊說着,一雙大手,分別伸向她的左右腋下,突然地撓起她的癢癢肉來。
果然跑回北地學院去,一跑了之似乎還不太解恨。
誰知這個犬句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突然來了這麼一下,抓起她的癢癢肉來。
這可是她軟肋中的軟肋,什麼都可以忍受,什麼都可以受得了,唯獨這個無法忍受。
本來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犬句這一撓,她馬上癢癢得完全受不了,瘋狂地笑個不住。
更加氣息不繼,加之亂扭亂動,想躲開犬句的一雙魔爪。
只是身體被他死死壓制着,再扭再動,也躲不掉。
片刻之間,便渾身虛軟成一團,除了無法自制地氣息不穩地笑個不住,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了。
什麼也想不了,什麼也做不了,只剩下求饒了。
“哎喲,咯咯咯,咯咯咯……哎喲,咯咯呼……犬,句,咯咯咯……”
“還敢不敢說要跑?”
“咯咯咯,不,敢,了。”
犬句稍微停了一下,不過大手並沒有從她的癢癢肉處拿開。
一付時刻準備的架勢,“好,我姑且信了你,那麼現在,你告訴我,你選哪個?”
“我,我……”蕭思思正在猶豫,哪個也不選還沒有說出口。
犬句就不給她猶豫的機會,大手往她的癢癢肉上一落。
她又咯咯咯地笑起來,笑得特別累,特別難受。
可是他一碰她,她就笑個不停,想停都停不下來。
“快選。”犬句又暫了一下。
蕭思思好不容易止住笑,喘卻一時半會兒這不下來,“好了,犬句,我答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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