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句語氣十分肯定地說道,“當然是真的。
不是真的,我能在這裏這麼開心地給她做飯麼?”
犬句一邊說着,還順便回頭向蕭思思拋了個媚眼兒,多情中帶着些放蕩。
不過,蕭思思只是冷若冰霜地看着他,似乎根本沒有接受到他的媚眼兒。
玉茹把這一切看得真真切切,盡收眼底,感覺到自己此來,真是沒有白來。
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沒有白做。
果然就像她老母教給她說的那樣,只要下工夫,只要心機夠,這世間就沒有挑撥不了雌雄關係。
如果有,那就是挑撥的次數還不夠,多來兩次就好了。
反正一雌多雄,一雄多雌,多雌多雄都是允許的。
像自家首領這麼優秀的雄性,憑什麼給她蕭思思一個霸佔着?
她自己不也有好幾個雄性麼?就憑她那美豔無雙的姿容?
這會兒,自己不過跟首領說說笑笑,還沒有怎麼樣呢,她便又給首領臉色看,昨晚她不也是這樣麼?
看來,她慣常就是這麼對待自家首領的。玉茹很替犬句不平。
一次挑撥不成,玉茹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又生出新的主意。
她伸手指了指鍋中的麪條,假裝十分好奇地問。
“首領哦……夫人,她爲什麼不能像咱們一樣喫生肉,而是要喫這個什麼很奇怪的東西?
這個看起來,做着好麻煩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犬句這裏信口胡編,反正說來說去,就是蕭思思好。
“哦,這個呀,你們夫人呢,我剛剛不是說過了麼。
她是個非常美麗非常善良的雌性,她不喜歡殺生。
她只是偶然喫一點點肉,主要喜歡吃麪條。
說起麻煩不麻煩呢,我從來沒有覺得麻煩。
能給自己喜歡的雌性做一餐她喜歡的飯,那是莫大的幸福,一點都不煩。很開心的。”
玉茹一臉的不相信,她纔不相信犬句真的不煩,料定他只是礙於蕭思思在旁,不敢說而已。
於是,她心裏仰慕他的同時,也越發同情他,神情有些不屑地說,“首領啊,那,咱們喫肉殺生,夫人,她會不會不開心啊?”
“哦,那倒沒有。她只是自己不殺生,很少喫肉。
但她也尊重咱們喫肉的習慣。從來沒有指責過咱們喫肉的這個習慣。”
那個玉茹偷偷又看了蕭思思一眼,聲音壓得更低了些,但是蕭思思還是聽得到。
“首領,我覺得,你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歡夫人,喜歡得不行不行的。
可是夫人她對你,並沒有像你說的那樣非常非常喜歡你,喜歡你喜歡得不行不行的。”
犬句哈哈大笑,“哎呀,你們這些小雌性啊,真是的。
明明什麼都不懂,偏要不懂裝懂。
我和你們夫人的感情,豈是你們這些小雌性能夠看得懂的?”
玉茹一聽,忙挺挺胸脯,扭了扭小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