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思扭頭盯住犬句,好半天不說話,只那麼冷冷地盯着他,目光冰冷刺人。
犬句只跟她對視了一眼,便垂下眼皮子,再不敢迎視她的目光。
蕭思思這才冷笑着說道,“在小竹樓前做飯的那天,你跟玉茹聊得熱火朝天。
你還當着我的面接受了她約你去草甸子狂歡的的邀請。
你在接受她邀請的那一刻,咱倆的關係就徹底結束了。
有些東西,不一定非得用語言表達出來,行動纔是更有力的證據。
你已然用自己的行動有力地告訴我,咱們之間沒有關係了。”
“思思,我都給你解釋過幾遍了。
我就是喫你的醋,跟你開個玩笑,我要是真的喜歡玉茹,我還跑來追你做什麼?
我早去草甸子裏去跟她狂歡了。”
蕭思思轉回頭,望向薄霧濛濛的河面,淡漠地說,“對呀。我也是這個意思。
你是應該去草甸子裏去跟她狂歡,你跑來追我幹什麼?
咱倆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快放開我。
閉上你的嘴。我聽你說話都嫌髒我的耳朵,趕快鬆開你的手,馬上從我面前消失。”
“思思,你就不要故意曲解我話裏的意思了。
從我見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只喜歡你一個,永遠都只喜歡你一個。
我是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你知道麼,你這一氣之下離開赤果山。
我都快要急瘋了。我心裏慌亂得要死,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去哪裏找你。
也怕你受到哪怕一點點傷害。恨不得馬上找到你,把你摟在懷裏才覺得放心。
我急得實在不行,一時之間又找不到頭緒。
覺得你有可能去了北地學院,也有可能去了香波川,更有可能去了梁渠山,還有可能是其他我不知道的地方。
爲了能夠儘快地找到你,我情急之下,還特地去找了玄女姐姐,請她爲我占卜了你的下落,我這才迅速地趕來。”
“你這純屬多此一舉。
你找我幹什麼。你趕快去找那個玉茹去。”
蕭思思一邊掰着犬句緊摟着她的胳膊,一邊警告他,“犬句,你快鬆手,廢話不必再說。
我懶得再聽。你要再不鬆手,我可就不客氣了。”
蕭思思這一次出走,可把犬句給嚇怕了,他這會兒是寧可把性命丟在蕭思思這樣,也是不願意鬆手,再讓她從他眼前溜掉的。
無論她多麼憤怒,多麼生氣,多麼冷言冷語,他只是軟語哀哀地求她。
“思思,我說了,你打我罵我,殺了我,我都沒有怨言,但是你不要想着叫我離開你。
我不離開你的。我的魂兒都已經被你這一次離開給嚇掉了,你就不要再嚇我了好不好?”
“犬句。我不想打你罵你,也不想殺了你。
更不想嚇掉你的魂兒,我只想跟你分手。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從今之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