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喫貨修真記 >第一零八章:隱藏的情敵
    世上許多事情沒有明文規定,但大家都會按約定俗成的準則去執行,有時候僅僅靠顏色劃分,就代表不同的行當。

    比方來說,一般沒有不開眼的廠商會生產黑色避孕套,因爲黑色顯瘦。即便是推個性崇色彩的飛機杯,也幾乎沒有如此重口味的顏色,因爲黑色同樣顯髒。反之,只要提到藍色小藥丸,大家都會知道那是何種藥效,根本不用多解釋。

    因此,穿越而來的馬瑞思維定勢,看到黑色藥丸就壓根沒往那方面考慮過,再加上林霜本身是女性,誰會想到這娘們把男用春藥帶在身邊常備

    而且隨着時間推移藥效發散,情況越來越惡劣。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胯下積聚,以至於馬瑞感到腦袋漸重,四肢慢慢乏力,甚至無法保持坐姿。

    按照種馬小說裏的描寫,吃了一顆春藥就應該變得狂暴野蠻,喪失人性,眼神如血,氣喘如牛,明明都沒了意識還能找到女性關鍵部位準確上壘,並且從來沒出現過不小心把身邊男性護衛就地正法的先例。

    目前情況恰恰相反,馬瑞身體逐漸脫力,思維卻依舊清晰。

    這應該不是春藥,而是“助興”藥,對於男性來說毫無快感可言,僅僅是爲了讓女性獲得更多性致。

    馬瑞甚至可以想象林霜夫人給她的情人們服用後的場景,不用管男方樂意不樂意,狀態如何,反正堅硬的部位足以供給林霜夫人使用。即便有心抗爭,也因四肢乏力無法反抗,最多也就正氣凜然破口大罵,不過說不定反而因此讓林霜夫人更有徵服感,元嬰期的修爲體力也不太需要配合。

    心中明白歸明白,可是眼下怎麼辦這玩意應該沒有解藥一說。

    剛纔還在談天說地,暢聊奇聞軼事,這會馬少爺閉口不語,不但額頭冒汗,表情還像在強忍痛楚,袁白翻個白眼嘲笑道:“要解手就說唄你還打算留着澆地麼”

    啓源大陸沒有肯德基麥當勞,途中解手都是荒郊野嶺隨便挑個地方解決,作爲女孩子,袁白還稍微避着行人,怎麼看馬瑞也不至於憋成這樣。

    以往袁白這麼奚落馬瑞,必定遭到反吐槽,不過眼下馬瑞是有心無力了,深怕一說話漏氣脫力。

    “喂”袁白也察覺出了不對勁,順手就輕輕推了馬瑞一把,半開玩笑道:“你不是吃錯藥了吧”

    可不是吃錯藥了麼馬瑞本就憋着一口氣保持忍耐,被這一推,整個人直接就跟沒骨頭一樣軟倒,鑽下桌底。

    突然變故嚇得袁白手足無措,驚呼一聲,愣了片刻纔想起趕緊把馬瑞先搭到牀上。

    這一躺到牀上,就更藏不住了。

    全身綿軟,躺在那和牀平行,就一個地方垂直於牀面,頂得像個油布傘,再看到馬瑞滿臉尷尬和羞赧,袁白也猜到了七八分。

    “小姐,怎麼了”剛纔聽到袁白驚呼,老僕停了馬車準備幫忙。

    再看馬瑞面露懇求之色,袁白撐開一條門縫,對外嬉笑道:“沒事鬧着玩呢憨叔還是趕路吧,晚上不喫乾糧了,需要補補身子”

    “哎哎”老僕對於自家小姐那是一百二十分信任,雖說年輕男女待在一起授受不親,可是袁家小姐哪是能喫虧的主

    只不過這補補身子聽起來有點莫名其妙,兩個人每天坐在車裏聊天休息,時不時還補充點瓜果零食,也沒什麼消耗啊

    咔嗒。

    擰上門,轉過身來,袁白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讓馬瑞更是無奈。

    “你想笑就笑吧,別憋死。”馬瑞咬着牙哼哼。

    “哈哈哈這就是你說的嗑藥修煉”共處一室,袁白當然知道馬瑞每天靠凝氣丹積聚靈氣,並且對這種奢侈荒誕的行爲表示過不滿,眼下看到馬瑞因吃藥出糗,笑得前俯後仰:“繼續每天一顆,到不了無量山你可就渡劫了”

    渡劫期可謂修真之極,尋常提到都是反話,袁白顯然是嘲諷馬瑞在劫難逃的意思。

    “鬼知道那老孃們這麼如狼似虎啊”馬瑞撇撇嘴,想到林霜夫人的模樣,似乎也能理解她面臨的問題,半老徐娘又如飢似渴,不用點手段,那些面首不一定頂用。

    “或許就因爲這個,吳大師才被嚇走”袁白看似隨意玩笑,卻忽然讓空氣一滯,兩人都愣住了。

    馬瑞已經跟袁白講述過山河內鬥的事,就明面上而言,霍掌門、史昂都是林霜夫人的牀上賓,大家都覺得吳達勇是受害者,貌似被帶了綠帽,然而說不定另有內情,聽起來還真的有幾分道理

    不過眼下不是討論這個的時機,充血部位因膨脹開始瘙癢,馬瑞即便有心撓癢,也絕不想當着袁白的面。

    “快幫我想想辦法”馬瑞呲牙裂嘴。

    馬瑞的意思,比如洗個涼水澡或者冰敷,甚至喫點降溫涼血的藥,不過這話在袁白聽來就變了味道。

    “你想,讓我幫你,弄出來”袁白麪紅如霞,咬着脣似嗔似怒,不過眼神卻是明亮如星。

    “啊,不。”馬瑞立刻就知道誤會了,不過兩人一路以來越來越熟,沒少講葷段子玩笑,所以馬瑞也不緊張,苦笑道:“我以爲蓓兒會給你留點錦囊妙計呢”

    本以爲這句玩笑能讓氣氛緩和一下,沒想到袁白真的走到了馬瑞牀前,眼神似乎有些掙扎遲疑,不過很快變成了興奮在馬瑞看來,袁白盯着自己小帳篷的眼神就跟之前看到胭脂水粉沒有區別

    “嘶”一聲倒抽涼氣,即便馬瑞四肢無力,頭腳也不由自主翹了起來,水平躺着的身體變成一個上弦月。

    不可置信地看着袁白看似瘋狂的舉動,馬瑞甚至連質問都說不出口

    “怎麼,難道現在不舒服點麼”看似還在開玩笑,不過不知爲何,馬瑞感到了袁白語氣中的冷意,以及傲慢。

    畢竟自己的命根現在被袁白踩在了腳底,直角硬生生壓成平角,帶來的劇痛讓馬瑞失語。但不得不說,痛感是解決癢感的一個標準思路,甚至非常有效。

    “疼疼”不管哪個男人,要害被制都不敢囂張,馬瑞此時即便千百個怨言也只能化作苦笑。

    “那,這樣呢”袁白早已脫了靴子,厚厚的長筒線襪表面粗糙,居然開始前後摩擦起來。

    馬瑞張着嘴都忘了吸氣,瞪大雙眼發現袁白麪無表情卻又眼冒精光,陡然心底一顫

    “你和蓓兒以前是”馬瑞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哼”袁白一改往日的親和鄰家小妹形象,神色冷然,語氣倨傲:“陪她走出那些黑暗過去的人,是我”

    “靠”馬瑞索性躺下了,如果不能抗爭,倒不如享受,想通了前因後果,不由輕笑起來:“我們是情敵”

    一直以來,馬瑞只知道到楊史蓓有受虐傾向,按前世理論來看屬於抖並且自己滿足了她這方面的部分需要,也使得兩人感情日益增溫。

    直到今天,馬瑞才意識到,有抖然會有抖s啊在自己之前,楊史蓓的抖性是誰來滿足的呢

    看來答案不明而喻。

    “情敵不,不。”袁白眼神輕佻,浮現出邪惡笑意:“比起女人,我還是喜歡男人,不過更喜歡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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