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這樣怎麼去花園啊”月茗無奈的看着兮淺說道。
兮淺來到門口將準備好的輪椅推了進來狡詐的笑了笑說道“你可以坐輪椅,我推着你啊”
月茗看着兮淺,臉上除了無奈還是無奈。沒辦法,只好坐坐上輪椅到花園陪兮淺散步。
“兮淺你不單單是爲了讓我來陪你逛花園的吧”
聽到月茗的話,兮淺並沒有說話。而是將輪椅一直推倒花園中,月茗看到花園中的人影疑惑的問道“兮淺,他們在做什麼”
“我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兮淺直接將月茗推了過去,等進了後這才發現原來是華庭與華峯與其他幾人正在佈置花園。
疑惑地看着兮淺,兮淺蹲在月茗身旁吐吐舌頭說道“月茗你不要生氣,是他們看你這麼多天沒來。不知道從哪聽說你病了,所以想來看看你”
“真的”
月茗看着兮淺很嚴肅的問道“不是你跟他們說的”
看着這般嚴肅的月茗,兮淺苦兮兮的看着月茗說道“是我說的,但你這麼多天不來上課。他們打聽一下就知道了,再說他們說你生病也有一些他們的原因”
“所以,所以......”
月茗無奈的點了下兮淺的鼻子說道“你就變着法不讓我好好休息吧。”
聽到月茗的話,兮淺賣萌的說道“怎麼可能呢,我這可是爲了你好。你整天待在房間裏,會悶壞的”
“我看是你閒不住了吧,要知道之前都是我帶你你瘋的。我現在病了,你一個人又不想出去。所以便打着爲我解悶的理由把他們找來了”
兮淺嘿嘿一笑說道“還是月茗瞭解我”
嘆了一口氣,月茗覺得自己真的是太縱容兮淺了。但對於這種縱容,月茗卻很喜歡。
看到月茗並未在生氣,兮淺繼續推着月茗進入前進。正在佈置的華庭看到坐在輪椅上的月茗急忙丟下手中的東西,跑到月茗面前關心的問道“月茗,聽說你病了。也不知道你具體在哪家醫院,所以現在纔來看你。你不會怪我吧”
原來兮浪直接將月茗帶到了自己公司開的醫院,畢竟裏面的很東西都不比那些正規醫院差。對於學校幾人本就是校董,即便是月茗不去學校都能畢業。
並未說月茗到底在哪家醫院,就是不希望他們打擾月茗,想讓月茗安心養病。
兮淺笑着對倆人說道“你們先聊,我還有事要去處理”
“華庭我可將人交給你了,你可要給我完璧歸趙啊”
說完後直接一蹦一跳的離開了,末了還朝着華庭擠擠了眼。華庭立馬心領神會的對着兮淺保證道“我定會將月茗完璧歸趙的”
還想對兮淺說什麼的月茗,也沒機會開口。就這樣被丟在了原地,還有傻笑的華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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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月茗,我們去那邊走走吧。他們佈置還要好一會呢”
看着一路的花,華庭忽然就想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就這樣靜怡安詳的一直走到生命盡頭,雖然這是他自己的奢望。
“在最美好的年華,追尋着那份獨屬於自己的幸福看盡世間的花開花落,看盡世間的悽美悲涼最後如同這繁花開敗一般隨風凋零,化作春泥做那植株的營養。”
喃喃的低語聲,隨着木製的小路隨風揚曼。陣陣花香飄過,清淺低吟的涼詞散開憂鬱的神祕。似那華相伴飄過耳畔,飄過心頭。在心底最深處的湖面上蕩起陣陣漣漪,一圈又一圈......
“華庭你聽見聲音沒有”
月茗微微轉頭看着華庭說道。
華庭笑了笑說道“沒有啊,月茗是不是你聽錯了”
看着正在笑的華庭,月茗原本聽到那低吟而高興的心情忽然冷了下來。不知爲何,她總覺得此時的華庭與平日的華庭有些許不同。
“我想回去了。”
月茗的冷淡的說道,並且開始自己推動輪椅。但輪椅被華庭死死地抓住,月茗不能移動半分。
“華庭我說我想回去了”
華庭收起臉上湊近月茗說道“月茗,跟我在一起不好嗎”
月茗面無表情的看着華庭,就這般與之對視着。不言不語,冷靜的態度根本不是這個年紀少女所有的。不過生在大家族中,從小喪母。若自己都不能保護自己的的話,那怎麼可能活到現在呢。
華庭敗下陣來,站直身無奈的看着月茗說道“月茗,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只不過是想逗逗你,你怎麼一副要喫人的樣子啊”
月明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來,朝着華庭勾勾手指。華庭看着月茗嫵媚的笑容,不知道爲何心中一緊。有些不情願的彎下腰靠近月茗。看着華庭逐漸放大的臉,月茗收起來臉上的笑。快狠準的一腳踹向華庭下體,華庭也不是喫素的。在月茗的腳快要到跟面的時候,急忙向旁邊偏了一下。
雖然華庭的重要部位避開了這一腳,但是月茗的這一腳卻踹到了華庭的大腿上。痛的華庭直接蹲下身體指着月茗半天說不出話來。
月茗從輪椅上起身,半彎着腰看着華庭邪魅一笑說道“輪椅就留給你了”
華庭看着月茗離開的背影,再看看被月茗留下來的輪椅。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玩過頭了,“是誰說女生生病的時候很柔弱的。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將手放在輪椅上,希望可以藉助輪椅的力量起身。可月茗這一腳太重了,不休息一會他是起不來身的。看着月茗越走越遠的背影,他不敢想象若真的就這樣讓月茗走回去。兮淺還有請來的那些人是如何看自己的。
沒辦法,華庭只好坐上輪椅趕緊去追月茗。
但月茗真的是這般好追上的,看着在後面緊追不捨的華庭。
月茗嘴角勾起耐人詢問的笑來,看着潔白如雪的梔子花。月茗眼中的那份冰冷被溫暖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