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將妻難追,痞夫心累 >第八十章 一朝壓制,人心浮
    梁羲然很快就知道答案了,只因他同僚送飯的時候,跟他說了一下現在的形勢,讓他瞬間明白了過來。那幾個執行部長官來找張雁落的麻煩,卻鎩羽而歸後,很快就被落巖拿下了,以執行部違反軍規,公報私仇爲由,暫停了執行部的職務,現在一整個執行部都被限制了自由,想找張雁落麻煩,已是不能。這還不算完,落巖以執行部違反軍法爲由,發作了一批人,雷厲風行的處置了一部分有心人。

    一眨眼,軍法處再次被落巖掌握在了手中,掌握了這一塊,任憑暗地裏的敵對勢力再怎麼蹦躂,也蹦不出她的手掌心,落巖玩的這一手,當真是快準狠。

    在落巖的手段下,御獸關變得安靜些了,那些想要死咬着張雁落不放的人也只得暫停行動,靜觀其變。現在,只等落巖的手下回來,看有無足夠的證據洗清張雁落的罪名,若能洗清罪名,落巖便可藉機反殺,反控七個追殺者殘殺同僚不成,最終自食惡果。衆人對落巖的能力還是很信任的,支持她的人都相信她的手下會把最好的結果帶回來,張雁落卻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那些人一定有後手。

    “羲然,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請你安安靜靜的看着,不要多說一句話,明白嗎”張雁落想了想,按着梁羲然的肩膀,小聲的囑咐了一句,梁羲然點點頭,少說話多做事,多聽多看,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他一定可以做好的。

    只是張雁落這麼囑咐他,是不是又有什麼事要發生了那些人還有完沒完,做什麼要跟張雁落過不去,張雁落能力出衆,還是她的錯不成梁羲然心裏不服,但卻不怎麼生氣,只因他不認爲那些小人能對張雁落構成什麼威脅,但張雁落被害得險些淪爲廢人也是事實,這筆賬他記下來了,他一定會想辦法清算回去。

    張雁落的傷勢一天比一天恢復得快,軍醫再來給她診脈的時候,饒是已經有所準備,卻還是忍不住驚歎了一聲,“張兵士果然是得母神庇佑的人,這般嚴重的傷勢,竟是不藥而癒,已經跟常人無異了,再好好調養,體質怕是會比以前更好,嘖嘖,老婦也見過不少天賦異凜之人,卻從未見過似張兵士這般獨特的。”

    “母神仁愛,小女也是運氣。”張雁落微微一笑,她有今日造化,是前世無數次生死險戰歷練出來的,也是九死一生的時候,她才知道她傳承了張家第一代先祖的能力,類似鳳凰涅槃,越是瀕死垂危,越是能得天庇佑,若熬過了死劫,身體便會以驚人的速度復原,徹底康復後,身體各處還會比之前更上一層樓。

    她現在就感覺到自己的視線更爲清明,耳力也越發敏銳,感知能力更是增強。

    這般天賦異凜,確實是一筆財富,但卻不能濫用,重傷垂危一次之後,起碼半年內都不能再受重傷,不然便會有損壽元,前世她之所以在最後關頭氣力不濟,也是先前耗損的壽元太多,即便沒有陷入殺局,她也是命數將盡的垂死之人。

    任何財富,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若小心謹慎些,這筆財富會讓她走得更遠,若過於依賴,便會燃燒自己的壽元,她這一世還不想死得太早,自然要慎重。

    軍醫走後,梁羲然按着最新的藥方給張雁落熬藥,張雁落則盤腿坐在地上冥想,她需要穩住復原後的內力。張雁落陷入忘我境界,梁羲然不自覺的放輕手腳,看着她的臉,止不住的歡喜,如果可以這麼陪着她,只有他和她,該有多好。

    張雁落料定那些人會有後手,卻沒想到她們這麼沉不住氣,又這麼大膽,竟想要劫獄。這個時候劫獄,自然不是爲了她好,而是要給她再添一條罪名,最好能將殘殺同僚的罪名牢牢地扣在她的身上。聽着外面的廝殺聲,張雁落一手將梁羲然拉到了身後,繃緊後背,隨時都能發動攻擊。劫獄的人很快就衝到了張雁落所在的牢房,這般順利,想來是有內應,卻不想她們剛剛站定,就被攻擊了。

    “你幹什麼,我們是來救你的”險些被張雁落揮出的掌風劈中胸口的蒙面人怒了,張雁落一聲輕笑,道:“我一個尚未被定罪的人,有什麼值得解救的”

    “別跟她廢話,快把她帶走”這些人沒有跟張雁落耗的意思,一刀劈開牢門上的鐵鎖,就要動手,張雁落先一步的出招,兩道掌風過後,蒙面人被迫退了兩步,驚疑不定的看着張雁落,她不是重傷垂危嗎,便是天賦異凜,也不可能在短短時日內恢復到這個程度,實力竟隱隱有提升之勢,這到底是怎樣的天賦

    張雁落暫時制住這些人後,耳朵忽的一動,像是聽到了什麼動靜一般,不等衆人反應過來,忽的往一個蒙面人身上撞去,十分巧妙的利用對方手裏拿着的刀,刺傷了自己的右胳膊。見血後,張雁落快速的後退,無視了梁羲然擔憂的眼神,衝蒙面人們挑了挑眉,無聲的說了一句什麼,瞬間讓她們變了臉色,但已經來不及了,陸陸續續趕到的侍衛讓蒙面人們沒有別的選擇,只得奮力廝殺,突圍出去。

    “雁落,你這是在幹什麼啊”梁羲然扶住張雁落,看着她受傷的胳膊,又是怕又是怒,她要玩苦肉計,可以派他上啊,何必自己來張雁落彎了彎眉毛,輕聲道:“有個成語叫騎虎難下,我不過是想讓那些人嘗一嚐個中滋味罷了。”

    話落,張雁落放心的暈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地牢了,而是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裏,雖然自由受到限制,但已經比在地牢的時候要好得多了。

    梁羲然坐在地上,上半身靠在牀邊,睡得口水都流出來了,看來爲了伺候她,他着實累到了。張雁落歪着腦袋打量了梁羲然一會,伸出手替他擦掉了口水。

    ------題外話------

    騎虎難下,這滋味不好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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