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獨家蜜婚 >第1323章 只相信陸子墨說的話
    第1323章 只相信陸子墨說的話

    “當然,我們照片都看到了,不然我們大晚上的坐車來幹什麼,喫飽着撐着嗎?”在陳小美的眼中,史東覺和陸子墨就是蛇鼠一窩,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對他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史東覺,“……”

    還真是冤枉大了,他完全不知情好不好。

    房間內。

    “靳言,你怎麼這麼沒有禮貌,你進來做什麼?”蔚藍尖着嗓子質問,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慌亂,但是更多的是得意。。

    很顯然,她是故意給自己發照片。

    靳言的心是真的很痛的,前所未有的痛。

    看到照片和親眼看到看到實景,那完全是不一樣的感受。

    她沒說話,而是死死的盯着那個依舊沉睡的陸子墨。

    蔚藍這麼大吵大叫,他竟然一點醒來的跡象的都沒有。

    這到底是昨晚太累了,還是出了什麼問題。

    “陸子墨。”靳言也叫了起來。

    可是陸子墨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

    蔚藍可得意了,臉上閃現出張狂的笑意,不僅手勾着陸子墨的脖子,修長的一隻美腿還搭在了他的身上,滿滿的挑釁之意。

    “靳言,你別再叫了,子墨昨天應酬了一整天,又和我舊情復燃,我們兩人纏綿了一整夜。他現在累的很,哪有精力聽你嘰嘰歪歪,你趕緊離開我們的房間,不然我叫人了。”

    “我記得這是你說的,要是我哪天爬上了子墨的牀,一定要告訴你,我如你所願了。”

    “怎麼,還不死心嗎?”

    靳言覺得這一幕簡直刺眼的不得了,她強迫自己的冷靜下來,不然她肯定要上去撕了蔚藍。

    在事情的真相還沒有清楚之前,她不想把自己變成一個毫無理智的潑婦,那樣根本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蔚藍,你你自己做了什麼齷齪事,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齷齪,靳言,你真的是太高估男人的自制力。”蔚藍染着大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輕輕撫上陸子墨的俊臉。

    她的內心其實遠遠沒有表面那麼冷靜,但是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根本就沒有後退的餘地,只能冒着吵醒陸子墨的風險。

    “送上門的女人,哪有不享用的道理,更別說,我們彼此曾經相愛,他教會了我如何接吻,教會了我哎,讓我成爲了一個真正的女孩,我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你和她才認識這麼短的時間,你覺得你能和我們相比嗎?子墨現在只不過是迷了眼。”

    “昨晚他已經向我坦白了心聲,他說,他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我,一直都只有我。都說酒後吐真言,我總算是聽到了他的真心話了。”

    “靳言,你只不過是他孤寂無聊時候的消遣,什麼都算不上。”

    “我要是你,我就從這裏滾出去,給自己留下最後一點的尊嚴。”

    靳言沒有去理會蔚藍口中的污言穢語,她只是雙手環抱在胸前,一瞬不瞬的盯着陸子墨看。

    越看越覺得陸子墨不對勁,蔚藍一直在說話,他再累也應該醒來了。

    平日裏他可是最警醒的人,不應該是這種表現纔對。

        “陸子墨。”靳言又揚起聲音叫了一聲。

    蔚藍不高興了,這和她預料的場景完全不一樣。

    按道理說,靳言看到了這一幕,不是應該掉頭就走,然後對陸子墨產生了誤會嗎?

    她竟然一直不走,還站在那裏非得要叫醒陸子墨。

    她到底想幹什麼。

    被子裏的一隻手緊緊的攢緊了,“靳言,我讓你出去,你聾了是不是?”

    “這是我的自由,這是我男朋友出錢開的房間,要走的也是你這個夜小姐,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走,別不知羞恥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蔚藍只覺得喉嚨口處一陣腥甜,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夜小姐,這死女人說誰是夜小姐。

    “靳言,你說誰是夜女人?”

    “這還用解釋嗎?是誰大半夜不知羞恥爬上我男朋友的牀。”靳言冷冷的看着蔚藍。

    “靳言,你搞清楚,是陸子墨把我拽到他房間的,他還愛着我,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我們兩個相愛的人做愛做的事情,天經地義。”

    “我怎麼聽說,是史東覺把醉酒的陸子墨送進房間的,我倒是不相信一個醉酒倒頭就睡的男人還能出去拽女人。”

    這麼拙劣的理由,也虧她想得出來。

    想到這,靳言目光一頓,看向陸子墨的眼光深沉了幾分。

    對了,一個喝得爛醉如泥的男人,如何能對蔚藍做什麼。

    蔚藍給她發的照片也只是他們擁抱在一起,到底做沒做,這都是蔚藍自己說的。

    這女人的話,要是能相信纔怪。

    靳言二話不說,掉頭,離開了房間。

    蔚藍以爲靳言總算要走了,深呼吸一口氣,打算趁機溜走。

    哪裏想到大概一分鐘不到的的功夫,靳言去而復返,她不知道去哪裏弄來了一盆水,直接潑向了熟睡中的陸子墨,還是照着他的臉潑過去的。

    蔚藍離陸子墨最近,自然不能倖免。

    她滿臉都是水花,不停的拍着身上的水,“你這個瘋女人,你到底在做什麼?”

    上次就用水潑了她一身,這次又來,這個女人是不是就只有這個絕招了。

    哐啷。

    靳言把盆放在扔在一邊,笑眯眯的勾着脣,“蔚藍,我說了,你的話我一個字也不相信,我只聽陸子墨的話。”

    陸子墨要是說,他和蔚藍真的舊情復燃了,她保證瀟灑的騰位置,絕不死纏爛打,做她最鄙視的那類人。

    這種有了女朋友,還勾搭前女友的渣男,不要也罷。

    沒什麼好捨不得的。

    但是別人也休想往陸子墨的身上潑髒水。

    她不會因爲這些低級的小把戲就讓壞人得逞,那太不值得了。

    陸子墨可是她自己表白追來的,他們都要訂婚了,這點信任她真的應該給他。

    “你……”蔚藍指着靳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個臭丫頭,真的是太難搞了,她都是把事情做到這份上了,她竟然還相信陸子墨。

    “說不出來就別說,我也不準備聽你的話,我等着陸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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