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驍聞言,低頭看着她說道:“我再說一次,他不會喜歡上你,死心吧。”
話落,他便將蔣妮妮送回了她的房間,並讓蔣家的傭人爲蔣妮妮準備解酒茶。
隨即他準備離開蔣家時,在別墅主樓大門外遇見了回來的蔣政,也就是他的父親。
蔣政看見他,有些詫異和驚訝,“驍驍驍,你回來了啊。”
容驍眼神冰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越過他,徑直往前走了。
蔣政蹙了下眉頭,回頭看向了他,喊道:“驍驍,都過了那麼多年了,你還不肯原諒爸爸嗎當年”
容驍頓住腳步,語氣冷魅憤恨地道:“別跟我提當年,也別自稱是我爸爸,我爸爸早死了。”
話落,他便徑直離開了。
蔣政見狀,重重地嘆了口氣,“唉”
這時,蔣妮妮的媽媽走了出來。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蔣政說道:“你爲什麼不把真相告訴他你還要瞞他到什麼時候你一天不說,他就一天不會原諒你,還會誤會你一輩子,恨你一輩子。”
蔣政神情凝重地道:“驍驍從小就是個很聽話的好孩子,我不想他傷心,不想他對自己最敬愛的母親失望,能瞞一天是一天吧。”
蔣妮妮的母親聽他這樣說,沒再說什麼,只是有些心疼他一直背黑鍋。
容驍開車從蔣家離開後,在半路上遇到了一輛停在路邊正劇烈震動、晃動的豪車。
那車子他認了出來,是司空慕斯的車。
車裏的人自然是司空慕斯。
除了他,還有跟着他一起離開的珊娜。
此時後座寬敞的座椅上,正上演着令人臉紅心跳的限制級畫面。
坐在座椅上的司空慕斯衣衫不整,胸前的扣子全部被解開了,胸前全是口紅印,以及吻痕。
幾乎一絲不掛的珊娜跨坐在他的腿上,正賣力取悅着他。
她叫喊的很大聲,如果不是車子隔音,估計方圓十里都能聽見她的呻吟聲。
司空慕斯的助理晁笙背對着司空慕斯的座駕,站在十步外,有些無聊地踢着路邊的草。
容驍正好看見了他,也認出了他。
在與司空慕斯的車子擦車而過時,他降低了速度,側過頭眼神凌厲地看了眼那輛晃動着的豪車,才一踩油門,快速離開。
他離開後,過了四五十分鐘,司空慕斯身上的女人累的快趴下了,他才釋放了自己,冷眼看着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地道:“你可以滾了。”
累的雙腿直打顫,全身發軟的珊娜聽到他這話,邊喘息着,邊看着司空慕斯,聲音嬌媚地問:“滾滾哪兒去啊席總,你不帶我去你家了嗎我還沒跟你玩夠呢。”
司空慕斯冷眼看着她,“我玩夠了,滾下去。”
珊娜聞言,
有些小委屈,“幹嘛呀是不是嫌我表現的不好啊你帶我去你家,我一定好好表現。”
“啊”摔倒在地上的珊娜慘叫了一聲。
聽到慘叫聲的晁笙看了一眼被從車裏推出來的珊娜,便不動聲色地走回來了。
被推倒在公路邊上的珊娜回過神來後,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連忙神色慌張地雙手抱胸,捲縮起身子,並大喊道:“席總席”
她話沒說完,她的衣物就被司空慕斯從車裏扔了出來。
見狀,她連忙抓起自己的衣服,抱在懷裏,並擡頭看向了面前的車子,“席總,你做什麼呀我們剛剛不是很愉快嗎我不是讓你很舒服嗎”
走回來的晁笙裝作沒看見珊娜,不動聲色地將車門推去關上後,便連忙坐進車裏,發動了車子。
抱着自己衣服珊娜見狀,神色一慌,連忙大喊道:“席總,你做什麼你不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我怕黑啊,席總”
她話沒說完,車子就迅速離開了。
見狀,珊娜害怕地看了看四周,連忙蹲下來穿衣服。
龍家,水鷺湖,城堡別墅。
龍熠暘剛將小睿睿哄睡着。
隨即他進入了自己的臥室。
他扯掉自己的領帶,正要去浴室洗澡,就瞥見自己牀上的被子動了下。
他眯起眼眸,目光銳利地盯着那微微隆起的被子看了一會,便黑着俊美的臉,闊步走上前,一把掀開了被子。
牀上躺着一個穿着性感吊帶蕾絲睡裙的女人,正是凌言璐。
凌言璐見被龍熠暘發現了,尷尬地道:“又被你發現了啊,我還準備等你進去洗澡的時候脫光了,衝進去對你霸王硬上弓呢。”
龍熠暘眼神凜冽地盯着她,薄脣裏溢出了一個字,“滾。”
凌言璐看了看他冷魅陰沉的表情,說道:“不滾。龍熠暘,我今晚非把你辦了不可。”
“我說了,我不愛你,不要再作踐自己了。”神色陰沉地說完這話,龍熠暘便轉身準備離開。
凌言璐見狀,連忙踩着赤腳下了牀,然後衝到了龍熠暘的身前,看着他說道:“不許走,我今晚死都不讓你離開。你要是敢離開,我就死給你看。”
“冥頑不靈。”冷冷地說完這話,龍熠暘就徑直往前走去。
凌言璐見狀,連忙退到了門上。
她後背緊抵着房門,看着龍熠暘說道:“龍熠,你和顧若汐都分手了,幹嘛還不接受我你都老大不小了,該找個女人結婚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至少比其他女人好一些吧,你至少不像討厭其他女人一樣討厭我吧。你就行行好,勉強把我娶了吧,我會做一個好妻子和好媽媽的。還有”
說到這,凌言璐不知想到什麼,臉一紅,低下頭不好意思地道:“你是一個正常男人,應該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吧,我我不求你愛我,只求你讓我做你的女人。”
說完,她便鼓起勇氣去脫自己身上性感的吊帶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