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中國人的傳統了。
等飯局結束,一切都接觸了,一個個賓客陸續離開。
回到研究中心,第一個重要工作就是清掃,整理好東西,一番人員忙碌一陣後,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兩點。
簽約儀式並沒有用一天時間,可上午的忙碌還是令人疲憊。
沈洋送走了皇馬一行人,卻沒有時間休息,而是給楊琳講解去馬德里的工作。
楊琳要去皇馬工作,先期考慮是去兩個月,因爲西班牙只過聖誕節,她連過年都要留在馬德里。
“做好去的心裏準備了吧?”沈洋笑問道。
楊琳堅定的點頭,“放心吧,所長,我和家人也說好了。”她眨着大眼睛盯着沈洋,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讓人感覺頗爲有趣。
“到那裏有什麼問題,就及時聯繫我,現在網絡很發達。不管遇到什麼事,及時交流很重要。”
“好的。”
沈洋做了一番叮囑就離開了。
對於楊琳要去馬德里工作,所裏上下還是比較關心的,因爲她是項目合作中很重要的環節,將會完成很多的工作。
儘管大部分工作,沈洋都已經完成了,楊琳去了也只是做一些簡單的技術指導,甚至說‘傳話筒’也不爲過,但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去異國他鄉。
楊琳的工作還是非常重要的。
之後沈洋看了下時間,就去了一趟羊羊體育館,或許叫做羊羊體育中心,相比研究中心的體育館,這裏的面積就要大太多了。
雖然只是第一天營業,但原來的顧客全部轉移到這裏訓練,體育場還是很熱鬧的。
到了體育中心後,沈洋挨個詢問每個人在這裏訓練的感受,幾乎所有人都感覺不錯,因爲這裏的面積足夠大,唯一就是健身器材設施要相對差一些。
研究中心體育館的健身器材還是比較全的,搬過來的時候,那些嵌在地面很重的器械,根本無法移動,只能搬過來一部分。
“過兩天來進一批運動器材了。”沈洋想着。
李春比沈洋來的更早。
李春是‘市場部’經理,主管的就是研究中心的對外業務,顧客的訓練就是由他直接負責,辦公地點也轉移到了這裏。
那是體育館角落的一間辦公室。
沈洋走了進去,就看到李春正在寫什麼東西。
“你在寫什麼?”
李春擡起頭,說道,“這個體育館纔剛開,很多地方都要修一下,比如你說的圍欄,總不能一直用阻擋牌,還讓保安在那裏盯着,太浪費人力了,還有門前和看臺那邊,路要休整一下,看臺也要刷點油漆,停車位也要規劃。”
“看我標出來的這些地方。”
沈洋低下頭仔細一看,正是體育館和足球場的規劃圖,上面有一些鉛筆的標記,“這些都要改?”
“我正想着怎麼改,明天就開始弄。”
“行,就交給你了,到時候具體花多少錢,來找我就行,對了,說起這個……”沈洋忽然想到說,“我覺得應該放你那一點資金,花多少錢你就直接提就行了。”
“沒事,我相信你,都是爲了方便。”沈洋笑着說道。
研究中心的財政大權都在沈洋手裏,其他員工基本都是到時候發工資,但像是這種給體育館建設,肯定是沈洋個人掏錢,研究中心若是有一些固有的資金,就會變得方便需要。
“等明天我給你一張卡,上面固定放十萬塊,什麼花費你記下來就行了,沒有了再和我說。咱親兄弟明算賬,到時候正常報賬就好了。”
“那行!”
李春笑道。
其實聽到沈洋這麼說,他還是非常高興的,兩人是好朋友,但現在畢竟是上下級關係。
財帛動人心!
別說是好朋友,親兄弟、父母和子女,很多時候算的都比較清楚,把這麼多錢放在其他人那裏,肯定不太放心。
可沈洋卻這麼說,也是對他的信任了。
沈洋確實挺放心的,要說放個幾百萬在李春那裏,肯定有點不放心,但僅僅十萬塊錢,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過去幾個月,李春平均每個月薪水都過萬,再加上分成的獎金,他每個月拿到兩萬塊,以後肯定還要多。
一個月能拿兩萬的薪水,十萬塊錢也就不算什麼了。
正常人都不會那麼做。
在整個研究中心裏,李春是沈洋最信任的人,像是王姐都根本無法相比,前世的十年,他給了自己很多幫助。
隨後兩人開始商談新體育場的問題,李春建議放幾掛鞭炮,“咱們也算是喬遷了,沒有喜酒就罷了,怎
麼也該慶祝一下。”
“行,一會兒去放吧。”
外面鞭炮聲響起,也算稍稍熱鬧了一下。
————
有了羊羊體育中心,研究中心的運轉進入正常軌道,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可等到第三天,一些媒體報道影響了沈洋的好心情。
沈洋正在體育中心,和幾個保安一起規劃着停車線,還一邊和張美麗打趣着,李春拿着一份雜誌走了過來。
“《華夏運動醫學雜誌》?”
“《體育科學》?”
李春有點着急的翻開了《體育科學》,在第十幾頁有個大大的標題,上面寫着‘初探和皇馬合作的神祕研究所”。
“一個很吸引人的標題?”
一看文章的題目就知道,肯定是關於羊羊研究中心的,沈洋認真的看下去,很快發展這就是一偏批評文章。
“我們還對這家研究中心抱有期待,畢竟世界運動科學是新學科,只剛剛興起了十幾年,可沒想到,這家研究中心,實在沒什麼可說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和皇馬取得的合作,或許是雙方有一些隱祕的交易?又或者就是炒作?再不然他們利用的是欺騙?總之,我們不能理解……”
“一家研究所規模小也就罷了,可我們還看到了一個極爲自大的所長,據說也是這家研究中心最‘出色’的科研人員?”
“很有意思,資料上顯示他只有二十一歲。”
“我們都很感興趣:這個年紀的年輕人,到底怎麼會成爲‘最出色的科研人員’,而且他還是這家研究中心的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