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就算是盟友,你這大話也說的太過了。”Rider說道:“你的確很強,但你不會真的認爲憑藉一己之力就能戰勝我的大軍吧?”
“誰知道呢?但我的劍術,從一開始就是用來在戰場上殺敵的啊!”
“是嗎?要較量一下嗎?”
“有點意思,但意義呢?”
“雖然現在只有兩人,可怎麼說也是個聯盟。既然是聯盟,就該有個盟主,身爲王者,當然要將盟主之位收入囊中才是。”
“盟主啊……雖然我對這個位子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有人向我發起挑戰,我當然不會拒絕!”
“那麼,開始吧!”
Rider說着,魔力再次凝聚起來,越積越多,漸漸的接近啓動固有結界的臨界點。
衆人看着場中戰意滿滿的兩人,都是一陣無語。
明明前一秒才結成聯盟,結果要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先決個高下嗎?
兩個戰鬥狂,真可謂是物以類聚!
魔力的震盪達到了特殊的頻率,已經可以聞到空氣中砂礫的味道。就在這關鍵時刻,身爲征服王Masater的韋伯突然大叫一聲:“等一下!”
魔力消散了。
Rider不爽的一個腦瓜崩彈了過去:“喂,小鬼,如果沒有正當理由的話,就算你是我的Masater我也要揍你!”
“你已經揍了啊!”韋伯捂着額頭,哭喪着臉大叫:“真是的,爲什麼我會召喚出你這樣的笨蛋啊!”
“哈哈哈,抱歉,一時手滑。”Rider毫無誠意的道歉,然後問道:“那麼,理由呢?”
韋伯長嘆一聲說道:“剛纔監視着教會的使魔發回來消息,教會發布了一個懸賞。”
“懸賞?內容是?”
“所有Masater暫時休戰,集中力量征討Caster!”
“教會管的還真是寬啊……那麼酬勞呢?”
韋伯嚴肅的回答道:“所有參與討伐的Masater,都會獲得一枚全新的令咒!”
“哎呀,還真是難以抗拒的酬勞啊。”征服王冷笑着說道:“與其說是酬勞,不如說是脅迫纔對。去的有,不去的沒有,就算不想去,但總不能坐視別的Masater得到令咒而無動於衷吧。教會這一手,耍的可真漂亮呢!”
“誰說……不是呢。”
“哈哈哈,將我們這些王者與英雄當做乞食的野狗嗎?”征服王在大笑中沉下了臉色,扭頭對英落說道:“Berserker,要不要先去教會熱熱身子?”
“目前來說沒這個念頭。別人扔出骨頭是別人的事,要不要上去啃則全憑自己的意志。”英落突然對小櫻問道:“小櫻,你需要新的令咒嗎?”
小櫻一愣,然後搖頭:“不要,既然英落大人不喜歡被當做英靈,那麼我就不需要任何跟聖盃戰爭有關的東西!”
“好孩子!”英落對征服王攤手:“看到吧,扔出來的骨頭完全不合我的胃口,就讓它留在那裏招蒼蠅好了!”
“你就不怕別的Masater獲得令咒增強了實力?”
“區區一枚令咒,我還不放在眼裏。若是連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又怎麼去挑戰英靈王座啊!”
“哈哈哈哈,我喜歡你,盟友!”征服王拍着英落的肩膀,轉頭對韋伯說道:“Masater,你都聽到了,該怎麼做不用我說明了吧?”
“是是!”韋伯嘆氣:“攤上你這樣的從者,我一定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雖然不知道Caster做了什麼讓教會發布這樣的命令,但都跟我沒關係。我征服王的步調,可不會被無聊的小丑打亂。Berserker,要一起去找個地方再喝一杯嗎?我還想嚐嚐你那種‘可怕的酒’!”
&
nbsp; “不論是打架還是喝酒,我都不會拒絕!”英落抱着小櫻跳上戰車:“酒我出,地方你選。”
Saber和金閃閃對視一眼,從對方眼睛中都看到了幾分羨慕。
但……
“知道了,本王這就回去,作爲臣下,時辰你實在是太過放肆了!”一句話說完,金閃閃便化作光點,消失不見。
原本熱鬧無比的庭院變的安靜,只剩下遍地的酒液與殘破的酒桶在訴說着剛纔的宴會。
“我……失去了未來嗎?”Saber看着自己的雙手,喃喃自語。
“愛麗!”低沉的聲音響起,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出現在庭院之中。
愛麗絲菲爾驚訝中帶着些許歡喜:“切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一直都在,剛纔的一切也聽的清清楚楚。”名爲衛宮切嗣的男人根本沒有看Saber一眼,即使他纔是對方真正的Masater。或者說,除了召喚出Saber的那一晚之後,這個男人就再也沒有跟自己的從者說過一句話。
“我的判斷果然沒錯。”衛宮切嗣說道:“Berserker纔是這次聖盃戰爭的最大阻礙!竟然想要破壞掉聖盃體系,在……之前,我是不會讓她得逞的!”
“愛麗,立刻跟Saber去我準備好的地點待命,我跟舞彌會想辦法將Berserker從間桐宅引出來,到時候藉助事先佈置好的陷阱,再將她一舉消滅掉!”
“那……其他的從者?”
衛宮切嗣的臉上露出一絲疲憊:“如果不解決掉Berserker,就算殺光了其他從者也毫無意義。”
“是、是嗎?”愛麗絲菲爾心疼的額看着自己的丈夫,想要安慰,卻不知說什麼纔好。
“那……Caster怎麼辦?”Saber突然問道。
但衛宮切嗣似乎並沒有回答的意思,打開隨身的筆記本,在上面搜索起需要的資料。
“你!”被無視的Saber氣的咬牙,可又無可奈何。
愛麗絲菲爾急忙上來打圓場:“是啊,Caster又該怎麼辦?說起來他到底做了什麼,纔會讓教會發布懸賞啊?”
“Caster不過是小角色,不足爲慮。”衛宮切嗣回答道:“最近的孩童失蹤案就是他做的,看來是鬧的太過火了,所以教會纔會決定剷除他。”
“孩童失蹤?哦哦,我從那個叫做電視的裝置裏看到了,似乎是小孩子被殘忍的虐殺了呢,真是可憐……”
Saber皺起了眉毛,上前一步說道:“Masater,既然這樣,就應該先討伐Caster纔是,身爲騎士,怎可坐看無辜喪命而無動於衷!”
“噼裏啪啦!”衛宮切嗣面無表情的繼續敲打着鍵盤。
“你!衛宮切嗣!你到底要無視我到什麼時候?”Saber再也安奈不住,快步上前就抓住了自己Masater的衣領,將他舉在了半空。
“Saber,不要!”愛麗絲菲爾連忙上前抓住了對方的手臂。
“愛麗絲菲爾,你別管,我今天一定要跟他好好理論一番!”Saber說着,手臂一抖,本意是想掙開對方,使的力量也不算大,但怎麼也沒想到,愛麗絲菲爾卻一個踉蹌倒在地上,眼睛緊閉,眉頭大皺,竟是就這樣昏了過去!
“愛麗!”衛宮切嗣大叫一聲,一腳踢在Saber身上,掙脫了鉗制,將愛麗抱了起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完全沒有用力……”Saber拼命的道歉。
在召喚之日後,衛宮切嗣終於再次同自己的從者交談。
“讓開!”
既無仇恨,也無憤怒。
Saber看着對方的背影,一拳打在了青石壘成的牆壁上。
“我到底該怎麼做,纔可以讓人人都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