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異能狂妃:夫君,我又闖禍了 >第174章熟悉的感覺
    他承認,起初他只是把阮佳清當成月憐微,她與月憐微相似的面孔同樣能夠慰藉他枯萎的心靈。可漸漸的,隨着接觸多了,他真的愛上了阮佳清。

    他對阮佳清的愛,絲毫不比當初的月憐微少。

    兩個女子,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失去了月憐微,他沒辦法再接受失去阮佳清的痛。

    所以,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他一定要將她留在身邊。

    看着女孩安靜睡去,他這纔將阮佳清放在了牀上,守了她好一會,才離開。

    因爲墨、月二家聯姻之事,墨家二老特地從邊塞趕回。

    四國的名豪貴胄收到墨家快馬加鞭所發出的請帖,立馬從各地飛奔而來,生怕因爲時間太緊而趕不上這盛大的婚禮。

    不過只有兩天時間了,趕不上是必然的,但是爲了賣墨家一個面子,即便是趕不上也要親自來一趟,畢竟墨家掌握了大多數的生意的命脈,誰也不想斷掉自己的財路不是嗎

    墨子悠安頓好阮佳清,乘着夜色歸去。

    清冷的月光透過馬車的窗簾子,斑駁地斜射在他身上,輕灑上一圈銀色的蒙朧光暈,只見他的面色清冷,看不出喜怒。

    馬車外,一人快馬追了上來,稟報道:“墨少,還是找不到晉王的蹤影,幾乎整個弄月國都搜遍了,就連皇宮也搜了,就是找不到他們。”

    墨子悠劍眉微微一凜,是他太小瞧了晉王了。

    原以爲弄月國是他的地盤,豈料晉王一干人等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縱使是他派出了所有的人力去搜尋,依舊找不到他。

    就連皇宮也不在,那他到底會在哪裏

    “繼續搜,再找不到就提着人頭來見我。”墨子悠下了死令,馬車外的人只應了一聲:是。

    便退了出去。

    過了明日之後便是他與阮佳清的婚禮了,到時候晉王一定會來的,他必須做好十倍的防範纔行。

    他敢從晉王身邊將阮佳清搶走,就已經料到這一天了,他與晉王之間終有一戰。

    朦朧的夜色,伴着清涼的夜風。風中似乎伴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似曾相識般,阮佳清嗅到熟悉的氣味,睡得更加安穩了。

    她此時沉醉在夢鄉里,卻不知道晉王已悄悄鑽進她的被窩,將她擁在了懷中。

    輕輕覆上她的脣,晉王很想加深這個吻,但看到她安寧的面容之時,硬生生地忍不住了。

    數月來的思念之情,在這一刻得到緩解。抱着她,近距離地看着她,這一刻他終於等到了。

    感受到身上的溫度,阮佳清輕輕囈語一聲,又繼續睡去。

    阮佳清的身孕已經六個月了,但除了肚子的變化外,身形還是絲毫未變,甚至是比從前更加瘦弱了。

    特別是這段時間,她頭疼之症發作得厲害,更是喫不下什麼東西。

    晉王看着她日漸消瘦的面容,又心疼又憐愛。

    當初她義無反顧地答應了墨子悠的條件,只爲救他的性命。他醒來之後,幾乎要崩潰了,可理智告訴他,一切都得從長計議。

    他在大楚已經部署好一切,等他迎回王妃之時,就是他登上帝位之時。

    他要她成爲大楚最尊貴的女子,時刻伴隨在她的身邊,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阮佳清幾乎是一覺睡到天亮的,醒來精神充沛,是這多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個晚上。

    她總覺得昨夜有些不同之處,可醒來卻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驀然這般想着,腦海裏竟是劃過晉王的面容。

    婢女進門來替阮佳清梳洗,如今身子越發笨重,穿衣穿鞋這種事還是要有人伺候着比較好,她也懶得動手了。

    月夫人大清早便笑容滿面地進了阮佳清的院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的臉色紅潤,一絲病態都瞧不出來了。

    雖然心中十分不捨得嫁女兒,可女兒終歸是要出嫁的,嫁給誰,都不如給到墨家更能另她安心。

    “微微,這嫁衣重新收了一下腰,你再試試看合不合身”月夫人帶着兩個丫鬟進門,一邊一個,手裏端着的托盤上放着大紅嫁衣,一整套的,裏裏外外有七八件之多。

    阮佳清輕輕睨了一眼那嫁衣,淡淡笑了回道:“孃親肯定已經安排妥當了,我就不試了吧。”

    “試試吧,萬一不適合還可以再改。當新娘子人的一生只有一次,該慎重些纔是,將來也可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跟念想啊。”月夫人笑着勸道,一邊說,一邊把嫁衣拿到了手中,打算親自給阮佳清穿上看看。

    阮佳清倒是無所謂,她沒有什麼心情去試這身嫁衣,但若是孃親會高

    興,那便隨她了吧。

    明日就是新婚之日了,可她心裏的疑惑至今還未解開。

    心裏終究是不安。

    “微微你太瘦了,該多喫些纔是,瞧你這肚子,根本都不像是六個月的身孕,倒像是四五個月的一般。若你喫得少,孩子也會沒營養的。”月夫人嘆氣道。

    她總覺得女兒最近有些悶悶不樂的,不似從前那般快樂了。

    墨子悠剛把她接回月府的時候,她就像是一隻開朗的雀兒,每天不僅是話多,還愛四處玩,喜歡嘗各種美食,也調皮得很,那樣的生機勃勃,給月府上下都帶來了新的希望,另月府所有的人也重新有了笑容。

    可現在的她,整個人都懨懨的,像是久病的人一般,什麼事情都提不起她的興趣來了,喫得也少,而且頭疼之症又總是發作。

    這一切都另月夫人無盡地擔憂,她已經失去過一個女兒,現在尋回阮佳清,更是小心翼翼地侍候着,生怕出了什麼差池。

    “嗯,孃親說得是,我一會多喫一些。”阮佳清撫了撫小腹,母子連心,她最近不愉快,腹中的小寶寶也不愛動了。

    似乎能夠感受到她的心情似的。

    大紅的嫁衣再次穿到身上,阮佳清看着銅鏡裏的自己。

    清澈明亮的眼睛,彎彎的柳眉,白皙的肌膚有些蒼白,但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逶迤拖地的繡鳳嫁衣,火紅的得炙熱。

    這一副模樣,她似乎在記憶裏存在過。

    這一幕她真的異常熟悉阮佳清撫着起伏的胸口,憶起昨日那個男人跟她說過話。

    “本王是你的夫君,你是本王的王妃,你肚子裏有本王的孩子”

    那個口口聲聲自稱本王,又稱是她夫君的人,到底是誰

    她腹中的孩子,難道當真不是子悠的嗎

    她愣出了神,月夫人叫了她幾遍,她這才反應過來。

    “微微,這嫁衣你可還滿意嗎”月夫人笑着道。

    反正她是非常滿意的,墨子悠的誠意十足,雖然婚禮的時間非常趕,但他已經竭盡了全力去做得最好了。

    明日的婚禮,一定會轟動整個弄月國,不知道多少女子都會羨慕阮佳清呢。

    但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阮佳清懷着六個月的身孕出嫁,那些閒人未免又會說三道四的了。

    但幸得墨子悠不嫌棄,他對阮佳清的情誼,絲毫不比對月憐微的少,也是看到了這樣,月氏夫婦才真正放心將女兒交給他。

    “孃親,子悠真的值得我託付終身嗎”阮佳清轉過身來,看着月夫人。

    月夫人愣了愣,不明白女兒爲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難道近日她的悶悶不樂是因爲婚禮的到來嗎從前她總嚷嚷着要儘快與子悠成婚,如今卻是遲陣退縮了。

    “子悠很愛你,待你也很好,你嫁給他,爲娘是放心的。”月夫人輕聲細語地道。

    “那我呢,我也愛子悠嗎我把所有的記憶都丟掉了,我並不知道自己有多愛他,孃親,你快告訴我。”阮佳清的頭又開始疼了,她按着太陽穴的位置,很難受,連心裏都開始難受起來了。

    “微微,怎麼了”月夫人驚慌失措起來,立馬着人去請了大夫。

    “我頭疼,只要一想到這個事,我的頭就很疼很疼”阮佳清思緒萬千,心亂如麻。

    月夫人的心更是忐忑不安起來,急得臉色都白了。

    在她的攙扶下,阮佳清無力地坐在了牀沿邊上,直請了大夫過來,開了安神的藥之後,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待所有人都離開了阮佳清的房間後,屋頂上那一抹黑色的身影這才溜入了她的房間裏。

    依舊是鑽進她的被窩,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阮佳清似乎感受到了他溫暖而寬大的懷抱,往裏鑽了鑽,將小臉蹭在他的胸膛上。

    望着她清秀靈動的臉龐,脣落於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後終於控制不住誘惑,吻上了那讓他朝思暮唸的柔軟之上,一下沒忍住,竟加深了這個吻。

    正當他要抽離之時,阮佳清竟伸出舌頭來輕探在他的齒間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晉王腦中一片空白,他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她,緊些,再緊些。

    而在夢中的阮佳清,似乎也十分享受這個吻。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氣味,熟悉的親吻,一切都另她感覺到安心,徹底地沉淪在這種溫暖裏,她都忘了要醒過來睜眼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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