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木青之後,就剩下了李寧和劉惠兩個人。
李寧說道:“謝謝你了,小惠”
劉惠則是冷哼了一聲,扭過臉去不搭理李寧,一副我不跟你說話的樣子。
看到劉惠這個樣子,李寧打算以情動人,便說道:“小惠,看在我幫你治傷的面子上,你就別生我氣了”
“流氓”
一想到當初李寧給自己治傷的時候自己那羞恥的樣子,劉惠就滿臉羞紅,李寧居然還敢直接說出來,劉惠狠狠地踩了李寧一腳,便氣呼呼地走了。
李寧被踩了一腳也不生氣,屁顛屁顛地跟在劉惠身後,不停地道着歉,差點兒就把自己說成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了,劉惠這才停下了腳步。
見劉惠停了下來,李寧連忙說道:“小惠你是不是原諒我了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劉惠惡狠狠地盯着李寧,說道:“以後不準提你給我治傷的事情,聽到了沒有”
李寧一聽,馬上立正,說道:“聽到了,無論何時何地,哪怕是有人拿着槍,我都不會說給你治療的事情了”
“你還說”劉惠吼道。
李寧立馬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比劃着給自己的嘴巴縫上,這樣滑稽的動作直接把劉惠給逗笑了。
“行了,我原諒你了”
李寧嘿嘿一笑,說道:“小惠,今天酒店了不忙嗎你怎麼親自過來了”
“跟以前一樣,不過最近酒店也招收了不少人,我也就還輕鬆了一點兒,今天是秦總讓我過來的”
然後劉惠想了一下沉聲說道:“不過秦總自從從總公司回來之後就一直悶悶不樂,你有空的話就過去看看她吧”
肯定是以沫家裏又對她施壓了
李寧想着秦以沫傷心的樣子,不禁心一痛,連忙說道:“我會盡快抽空過去的”
“那就這樣吧”劉惠說道,“既然已經沒有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
李寧也知道其實秦以沫的酒店每天都是很忙的,所以也就不強留劉惠在家裏喫飯,送劉惠上了車,目送她的車遠去之後這才往自己家走去。<>
走到門口之後,李寧隨手掏鑰匙,不禁臉色一僵。
完犢子了
原來李寧出來的時候隨手把門給關上了,而且他卻把鑰匙忘在了桌子上,就連手機都沒有帶出來,看着自己家的大門但是卻進不去。
在裝修房子的時候,李寧可是下了血本的,就光這個門李寧就花了近萬塊大洋,儘管他估計着也能一腳踹開,不過他能捨得
擡頭看了看不怎麼高的二樓陽臺,李寧微微一笑,暗中想道,幸好哥練過,這種小事可難不住小爺
李寧四周看看發現並沒有人,其實這個動作完全沒必要,這可是他自己家啊,就算是被發現了也沒什麼,這只不過就是他前些日子爬牆養成的習慣而已。
縱身一躍,直接上了陽臺,低頭看看樓下,李寧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徑直打開了陽臺上的門,走了進去。<>
文玉躺在李寧專門訂購的大牀上,身上蓋着一層薄薄的毛毯,胸前的領口處可以明顯的看到一道深深的溝壑,更吸引人的是那條露在毛毯外筆直修長的大長腿
不過文玉在睡夢之中好像是夢到了什麼,秀眉微微一皺,緩緩地着睜開了眼睛,入眼處就是李寧的一臉豬哥相。
“寧子,你這是怎麼了”
文玉有些奇怪地看着李寧呆滯地看着自己的樣子,順着他的眼光低頭看了看自己,連忙把毯子把自己包好,衝李寧罵道:“流氓”
李寧回過神來,擦擦嘴角的口水,嘿嘿一笑道:“看自己的老婆怎麼能是耍流氓呢”
“少貧”
文玉瞪了李寧一眼,然後問道:“沒想到啊,你居然已經能搭上帝都的線了,行啊”
沒想到李寧狠狠地一挺,說道:“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不行也得行啊”
見李寧這麼光明正大地耍流氓,文玉也不禁有些無語,連忙岔開話題說道:“寧子,我今天下午要回去了”
“什麼”李寧驚道,然後說道:“你回去幹嘛在我這不是挺好的嗎”
文玉連忙解釋道:“不是,我在你這挺好的,但是我公司出了點兒事情,要我回去處理一下”
“你的公司”李寧不由得好奇地說道。
文玉不禁白了李寧一眼,說道:“那你以爲姐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啊”
李寧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文玉要是沒有個公司的話,怎麼可能整天過錦衣玉食的生活呢
想到這裏連忙問道:“小玉,麻煩大嗎要不要幫忙”
文玉連忙說道:“沒事,我能處理,一點兒小事情”
“那就好”
李寧鬆了一口氣,然後嘿嘿一笑:“小玉,你這一走,我晚上就要一個人守着大牀過空虛寂寞冷的生活了”
文玉白了李寧一眼,揶揄道:“就你還空虛寂寞冷你敢給我發誓說這張牀沒有其他的女人睡過”
“那個”李寧一下子沒了聲息。<>
文玉見李寧失落的樣子,連忙說道:“好了,我就是逗你玩的”
說着文玉就掀掉了遮在身上的毯子,從牀上走了下來,款款地來到李寧的身邊,輕輕地抱住了李寧,說道:“寧子,我只想在你心裏能有一個我的位置”
不等文玉說完,李寧就狠狠地吻上了文玉,這一個吻整整持續了兩三分鐘,直到兩個人都快喘不上起來的時候才分開。
李寧看着文玉認真地說道:“小玉,自從那一晚開始,你的身影就在我心裏再也抹不掉了”
本來就意亂情迷的文玉在聽到了李寧的話之後,便徹底融化在了李寧的柔情當中
一番雲雨之後,本來已經睡了好久的文玉忍不住又沉沉的睡了過去,不過李寧的體力明顯異於常人,他倒是睡不着,忍不住拿出劉惠給他統計的名單來,望着上面那長長的一大串人名和聯繫方式發起了愁,這要是一個一個的談,還不得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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