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再藏不住祕密,文才也必須忍住,不能打草驚蛇。
“師父,有什麼事需要我做麼,沒有的話,我想去蔗姑那裏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文才說道。
九叔和秋生全都瞪大眼睛看着他,太陽又沒打西邊出來,你妹的你平常好喫懶做的,現在主動提出要去幫忙
不對,事出反常必有妖尤其昨晚還喝了酒,俗話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劃掉,不是這句,是酒後亂性。自己的清白保住了,難不成文才犧牲了
九叔頓時一陣蛋疼菊緊,臉上神色極其複雜,有對文才替他犧牲的莫大感動,還有對蔗姑淫和諧亂師門的不忿
“那個昨晚蔗姑沒把你怎麼樣吧”九叔試探道。
一邊看戲的秋生:“”
文才撓撓頭,回憶道:“師父,我昨晚喝多了,不太記得發生什麼了。不過我迷迷糊糊的看到蔗姑把你背到房裏,我想喊你但太困就又睡着了,之後等我醒過來,天都亮了。”
秋生:“”
“秋生,你去淘點糯米,加上赤豆煮鍋飯。”九叔連忙道。
“哦,師父。”秋生感覺昨晚他不在,好像錯過了什麼精彩大戲
等秋生進去淘米,九叔立馬把文才拽到一邊,急道:“你剛纔說什麼,蔗姑把我背進她的房間”
文才十分肯定的點點頭。
完了
九叔面如死灰,心態徹底炸了。
“不行,不能讓她喫幹抹淨不認賬”九叔是個傳統的男人,在心底替自己傷心落淚的同時,還決心要找蔗姑討個說法。
“師父,糯米沒有了。”秋生從裏面出來,抱着個空米桶說道。
九叔心不在焉道:“哦,那就去買點回來,算了,還是多買一點,說不定用的着。”
“好的師父。”說完秋生狐疑的看看九叔和文才,出門騎上自行車就去集市了。
這邊文才終於有了和九叔獨處的機會,開門見山道:“師父,你是不是有過一個相好啊”
九叔一臉防備,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哦,是蔗姑告訴師弟,師弟告訴我的。”文才想都不想就回答。話說你這麼賣隊友,真的好嗎
“那你問這個幹什麼”沉浸被失身悲痛中的九叔乍一他提起曾經的“蓮妹”,簡直像是在傷口上又撒了把鹽。
文才一臉不好意思道:“師弟告訴我你那位相好她有一個妹妹,我想師父你幫忙牽線,把她介紹給我。”
九叔四十米大刀瞬間出鞘,文才,卒。
撒一次鹽就夠了,你妹的還敢接二連三
半個小時之後,九叔實在受不了義莊裏的幽怨,他怕再這麼下去,棺材裏的屍體會集體暴動,認慫道:“不是我不幫你介紹,是我也不知道蓮妹現在在哪。”
見他表情不像作假,文才試探道:“要不我去問問蔗姑或者再去問問師弟”
秋生騎車出去,快到香寶時剛好碰到載着任婷婷的夏想,兩人從車上下來,打過招呼,夏想好奇道:“師兄,你這是去哪”
“哦,師父想喫赤豆糯米飯,讓我去買點糯米回來。”秋生說道。
夏想點點頭,“那你路上小心。”
“嗯,再見。”秋生重新瞪起腳踏,車子立馬加速起來。
這原本是句客套話,但等秋生騎車飛馳過去之後,夏想突然想起來,按照電影節奏,他就是買米回來,再次遇到的女鬼。想要再次提醒他一句,推着車往前走的夏想擡頭髮現他早騎的沒影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好在那女鬼是喜歡上他,不是要害他,夏想還不至於太擔心。
“在想什麼”任婷婷好奇道。
回過神的夏想說道:“沒想什麼,表妹,表姨夫和王媽的事,你怎麼看”
“挺好的啊,王媽在我們家幾十年,爸爸所有的愛好習慣她都瞭如執掌。爸爸他年紀大了,有一個熟悉的人照顧他當然好。畢竟我以後以後是要嫁人的,不能一直陪在他身邊。”說道嫁人的時候,任婷婷飛快的瞥了夏想一眼,然後把頭埋在胸前,俏臉通紅。
此情此景,夏想說道:“表妹,快上車,香寶門口站了個女人,應該是來買胭脂的”
任婷婷:“”
等她坐好之後,夏想卻沒開始騎,任婷婷不禁奇怪道:“表哥,不是說有人等着,怎麼不走”
“我看錯了,不過這個不重要,我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對你說。”夏想突然道。
任婷婷不解道:“什麼事啊,表哥,你不會是想告訴我,爸爸和王媽不合適吧”
夏想一邊撐起自行車的後撐架,一邊深情款款道:“表妹,從現在開始,我只疼你一個,寵你,不會騙你,答應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會做得到。對你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不欺負你,不罵你,相信你,有人欺負你,我會在第一時間來幫你。你開心的時候,我會陪着你開心。你不開心,我也會哄着你開心。永遠覺得你最漂亮,做夢都會夢見你,在我的心裏,只有你”
一臉懵逼的任婷婷:“”
“我說的太快沒有聽清楚”夏想蛋疼道。
任婷婷點點頭。
於是夏想又說了一遍,問道:“現在呢”
“你要是做不到怎麼辦”任婷婷一針見血道。
你不是應該感動嗎這段話陳季常說完,河東獅都哭了好不好你怎麼能不按套路出牌。
夏想只好豎起三根手指,神情肅穆道:“我對天發誓,剛纔說的話,要是有一點就不到,就”
他沒說完,嘴就被任婷婷捂住了,“姑且相信你啦表哥,我不想去香寶了,我們去逛街好不好”
這種要求夏想怎麼可能拒絕,十分爽快道:“當然沒問題,你想先逛哪裏”
“不知道,聽你的。”
嗯
前面有家新開的旅店,一看裏面的裝修就很不錯,進去參觀一下嗎